记忆是鲜明,他记得抱住提尔将人抵在墙上时提尔因为兴奋和愉悦而下意识收紧肌肉时反应,如果可以,他想要现在就再次占有提尔,在提尔身上留下属于他印记。
提尔迎合着他,像是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将全部自己奉上,就连本来已经过度释放信息素都又变得热烈起来。
“咳,咳咳。”
敲门声与尴尬咳嗽声同响起,相当不合时宜地打断病房里两人那儿童不宜亲热。
顾淮放开提尔偏头往门口望去,并收回手按住提尔后脑勺不让他回头。
边。
提尔依言抬头,他在顾淮面前总是很听话,不是因为标记,而是因为顾淮才是他唯真正可以信赖依靠人,是那个说会给他个家与他相互需要伴侣。
爱是什?每个人都有不同答案,在提尔心里,爱就是信任、给予和彼此心灵上双向依赖与渴望。
他信任顾淮,愿意把切都给顾淮,顾淮是他精神世界支撑者,也是他刻在灵魂上爱人,即便被分开也定会想尽办法重新回到对方身边。
这切都是顾淮教会他,所以他始终确信顾淮对他也是如此。
不明所以提尔睁着双与顾淮亲近后水光潋滟狐狸眼,冷白脸颊染上浅浅红晕,双唇也红得娇艳,他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顾淮用手护着他脸按进顾淮肩窝处。
郑语站在门口,他不再穿着研究员白大褂,而是身利落战斗服,手插在裤兜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里是病房,克制点。”
顾淮看着已经彻底摘下面具郑语,声音里仍带着刚
仍旧泛凉指尖抚上提尔干净眉眼,然后顺势而下,用拇指指腹在他眼尾和颧骨处细细摩擦,顾淮勾起唇角温柔地笑,眼神里皆是宠溺,“信息素,收起来吧,没事。”
“骗人,才不是没事,维塔斯和郑语都跟说,再晚点你命都要没。”提尔眼圈直都是红,这两天他始终在强忍告诫自己不要哭,因为他总觉得如果自己在别人面前哭,就意味着顾淮真不会好。
“别听他们,命是你,你没答应,不会死。”顾淮向提尔承诺道,他现在还放不出信息素,抚蹭着提尔脸颊手移到那毫无防备后颈上,轻轻捏捏那处薄薄皮肤,顾淮眼底片深黯,道:“靠过来些,要吻你。”
提尔被顾淮揉捏着后颈,舒服得眼睛都眯下,他抱着顾淮肩膀,很顺从地就主动自己吻上去,湿热舌尖舔过顾淮干裂唇瓣,然后将自己唇印上去。
顾淮唇也是冰凉,好像整个人都要靠提尔来温暖,他伸出自己舌勾缠住提尔,深切吮吻像要从提尔口中获取能湿润他干渴喉咙琼浆玉露,纠缠得久,他便忍不住咬提尔软薄下唇,微凉掌心从提尔后颈往下抚去,顺着那精瘦背脊感受提尔体温,最后指尖按过那对熟悉腰窝,再往下宽大手掌便隔着衣物掌握住提尔肌肉紧实右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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