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语皱起眉头，又往四周看
看，很直接地问道：“你这里，该不会还装监视器和窃听器吧？”
顾淮哼
声，分不清是肯定还是否认
态度让郑语感到阵为难。
现在顾淮不管去哪身边都有警卫跟着，就算是在病毒研究所，研究室里也装满监控摄像头，想要不被发现地跟顾淮说点什
，实在是非常困难。
郑语揉把脸，吐出口气后趴在书桌上身体往顾淮那边又凑凑，问道：“你在运行实验程序吗？”
顾淮不置可否地看他眼，将平板电脑屏幕转向他。
，然后才离开浴室去收拾之前被自己打碎在地上水杯碎片。
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多小时，顾淮把地面收拾好后也并没有睡衣，干脆又到书桌前坐下打开平板电脑。
实验相关程序运行不到三分钟，寝室外就传来隐约说话声，紧接着寝室里通讯器响起——
“顾教授，郑少校来，说有事找您。”
看着运行中程序，顾淮说道：“开门让郑少校进来。”
认真地看会运行中程序，郑语“唔”声后，果断动手暂停运行，然后对顾淮说道：“你这个实验程序
昨天刚运行过，模型有点问题，即便是输入数据没有问题，也无法计算出确切结果，不过没关系，已经将这个问题解决，正好现在可以帮你把这个模型bug修改好。”
密码解除锁定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后寝室门打开，郑语身整齐军装，也不知是直待在实验室里还是刚刚在自己寝室里换衣服过来。
郑语走进来后，顾淮才将寝室里灯打开，他平日里习惯让自己待在黑暗中，因黑暗有助于他稳定情绪保持冷静，所以若没有特别需要，他都不会打开寝室里灯。
“郑少校深夜来访，不觉得妨碍别人休息这个行为不太好？”顾淮冷淡地说道，他刚刚才经历过番剧痛折磨，此刻神色间难掩疲痛，脸色更是生冷苍白。
郑语知道顾淮多半也不会请他坐下，便干脆自己拉椅子在书桌对面坐下，说道：“都认识这久，你怎总还是这不友好态度，是有事要跟你说才来找你。”
顾淮看他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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