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经牺牲
两位Alpha大抵无论如何也预想不到，即使他们已经尽
最大努力保护自己孩子，最终顾淮还是走到这
步。
顾淮闭上眼，在心中暗自苦笑。
这根本就不是选择，摆在他面前，只有条路可走，哪怕他明知道这可能是条死路，他也只能踏上去。
他还要在提尔醒来后告诉他答案，既然答应，就不能食言。
再次对上Alpha首脑视线，顾淮说道：“
选第二个，会接手之后所有腺体实验手术，并且在提尔同意前，绝不会擅自对提尔进行终身标记。”
接近他之前，想过自己这
做后果是什吗？”戴习维再次抛出问题，低沉声音给人以极强压迫感，若换作任何个普通人站在他面前，别说是好好回答，只怕还没等他问完就已经腿软。
“提尔既是珍贵二代实验体也是拥有完美基因S级Omega，将来也需要有个同等量级Alpha跟他进行配对繁衍。作为亚盟国独立实验成功存活双腺体Alpha实验体，在基因、量级和信息素契合度上，都是跟二代实验体最匹配对象。”顾淮维持着不紧不慢语速，仿佛只是跟首脑在进行简单成果分析与汇报般，“基于个人判断未经允许就违反与二代实验体接触交往规定，愿接受组织给予任何处罚。”
办公室里空气像是比外面要更为沉重，就连流动都是粘滞。
打量着站得端正标准年轻特种兵，戴习维说道：“因为自己是唯存活拥有双腺体实验体，所以你就觉得自己无论做什，都不会被处置，是吗？”
Alpha首脑问话步步紧逼，个比个更难回答，可顾淮却始终面不改色平直地回答道：“作为亚盟国士兵，坚持以亚盟国利益为首要，并无条件服从国家安排，如果首脑认为不该存在，接受被立即抹除。”
“很好。”
“你知道，自己最大破绽是什吗？”戴习维停顿下，看着顾淮说道：“你把话说得很好听，但是，态度太过模式化，所以你所说话丝毫不显诚恳。”
顾淮额角微微条，紧闭双唇不再冒言。
戴习维抬起右手，无所谓地摆摆，然后放到办公桌上指尖敲着桌面，说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个，如你自己所言，被立即抹除，作为实验体你所有数据都记录在案，抹除你研究所也能根据现有数据克隆个新双腺体Alpha；第二个，允许你继续跟二代实验体往来，相应，你必须接受之后所有腺体实验手术。”
顾淮双亲，并非完全没有为顾淮考量，在接受实验手术之初，他们就跟戴习维达成协议，日后除非顾淮自己愿意，否则除例行数据记录和检测以及基因与信息素提取外，不得强迫顾淮接受任何腺体实验。
即便对国家和戴习维有着绝对忠诚，但顾淮双亲也并没有想过要让自己孩子沦为任人利用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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