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初弯下嘴角,“欣赏年轻人愚勇。但是你又能得到什?如果记得不错,云集已经在各路媒体上表明过和你两清吧?虽然他没什出息,但总算能把两件事情想明白。”
“再说遍,云集有没有出息,不是由您来定夺。”丛烈说得直截当。
“哦?那由谁来定夺?”云世初撇撇嘴,“难道由你,个戏子?还是说你觉得他会愿意跟你走?”
“那们各自争取。”丛烈迎着他目光看过去,没有丝畏惧,“云集完全康复之前,会对他完全负责。只要你在这段时间不强迫云集回云家,如果之后他想回去,可以保证永远不再出现在他视线里。”
云世初看着他,“你能给他什,他并不要你。”
通病房八天,之前你次面也没露过,甚至个电话也没打过。你把这叫‘做给他时间反思’,你知道他中间签过病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吗?你知道他晚晚疼得躺不住,连饭都咽不下去吗?该反思人是他吗?”
“知道他向没出息,不必亲自来。”云世初轻轻掸下袖口,像是扫掉层看不见灰。
丛烈眉头皱起来,“他是你儿子,受伤,需要人安抚、陪伴,怎叫没出息?疼死都不吭声就叫有出息?你个当爹,怎就不用亲自来呢?”
“优秀品质当中可没有脆弱这条。”云世初向下撇撇嘴,“竖子不足与谋。”
丛烈字字斩钉截铁,“也有个糟糕父亲,但是看到你,才知道还是比云集幸运。”
“他也不要你,不是吗?”丛烈毫不客气地把他话还回去。
“是他父亲。”云世初右手握着左手手腕,转开目光,“要不要不是他说算。”
丛烈笔直地望着他,“那你又为什不敢尝试?是担心云集脱离你掌控,不按你给他规划好路线走,依然可以成为个非常优秀人吗?”
“有趣。”云世初转过头,打量他下,“到底是什东西给你底气,让你傲得这自不量力?”
他沉吟下,“也好,这种把戏太久没见人玩过,也有点怀念,而且不喜欢别人输得心不服。但是希望你知道,你只不过是在白费时
他看着云世初,“至少可以直接当那种爹已经死。”
云世初眼睛眯起来,“年轻人,你统共吃过几碗饭,就要掺合云家家事?云集是儿子,和你没关系。你知道如果……”
“知道如果你想让消失,不会比铲除旺财费更多功夫。”丛烈平静地陈述,不卑不亢,“但是云集事情,没有让步余地。”
“那云集……他就想见你吗?”云世初面无表情地望向他眼睛,“鳄鱼眼泪,能换取他原谅吗?”
丛烈回望着他,接着自己之前话继续说:“他现在不能动气、不能有情绪波动,而且他不想回云家。不管你怎想,能做到照顾他、不惹他难受。而您和云家,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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