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给他?给自己削。”傅晴心想你还能比疼云集吗,又刺他句,“家里让给云集带燕窝和饭菜,丛老师忙话就别来添乱。”
丛烈大致在支起小桌板上看,倒也都是好菜色,但哪个也没动两口。
“哎哎你干嘛啊!”傅晴看见丛烈把小桌板上菜都推到边去,挥着水果刀,“云集没吃饭呢?他肠胃不好你就让他饿着啊?他心脏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能不能不添乱啊你!”
病房里热闹,云集心脏又有点难受。
他压着胸口,低声说:“别吵。”
但是那枚耳钉只是安静地躺在丝绒底托上,毫不吝惜地从每个角度散射着缤纷火彩。
好像枚甜美休止符。
丛烈手指在耳钉上方停留两秒,重新盖上盒子,带着莫名不舍与虔诚,把它放回去。
他在家里总共也没耽搁个小时,回医院时候却发现傅晴已经来。
云集病床被摇起来点,两个人正在说笑。
并不是因为盒子上绣着他姓氏,而是种无根无源确凿:这就是东西。
但丛烈又无比地确定他是第次见到这枚看就价值不菲钻石耳钉。
甚至他心里还以为自己会有些淡淡反感。
钻石,耳饰。
他母亲就是为对亮晶晶耳环,葬送自己原本明媚生。
声,“呲”声,很响。
是米饭蒸好。
丛烈摩挲下那个已经被握得温热小盒子,把它原封不动地放回衣柜里。
从包装上来看,那应该是给他礼物,只是还没来得及送给他。
丛烈又看两眼那个小盒子,果断地把柜子门关上。
“慢点儿,慢点儿。”旁边站着丛烈立刻扶住他后背,轻轻往下顺,“难受?”
傅晴也不敢出声,在旁边老老实实地砍苹果。
丛烈
云集脸色还是不好,但是明显已经有些血色。
傅晴正在给他削苹果。
个红富士被她削得坑坑洼洼,起头那块已经开始泛黄。
看见丛烈进来,傅晴好像还有些惊讶,“哟?丛老师今天不是有排练。”
丛烈有点低气压,把手里东西放下,“你别给他吃水果,他肠胃受不。”
但是他没有。
他只感到想要,心绪汹涌着想要占有。
他甚至仿佛感受到自己用耳钉后面尖锐金属针直接刺穿自己没有穿过洞耳垂。
金属和血液交融感觉那真实,就好像他抬手,就能摸到被洞穿血肉。
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或害怕。
把饭菜装进保温盒里,丛烈又检查遍查小理吃和水,穿好衣服换好鞋,在门口站几秒,门把手都要拧开,手却停住。
他放下手里拿着大包东西,快速踩掉脚上运动鞋,光着脚跑进云集卧室,打开那个米色小方盒。
里面是枚耳钉。
枚单颗钻石、闪闪发亮耳钉。
只是眼,丛烈就非常笃定它属于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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