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冰樵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真不知道他这声“阿姐”是怎叫出口。
现在不光他,四周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连镜头都全都聚到他身上。
但是云集丝慌乱意思都没有,很柔和地看着女老板逐渐软化神情,“刚刚进门时候,看到餐厅牌匾是不错书法,是你们请人写吗?”
女老板这时候明显已经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啊,那个是自己写。学不少年,也没有地方用。”
“那们有缘分啊,也学过不少年书法。看那个牌匾上字迹有些剥落,要不您重写幅,给您提小字,也认识些当地朋友,到时候请他们给您打副更结实,你看合适吗?”他目光落在女老板手指墨迹上,决定赌赌。
他又看眼曹真摘下来戒指。
确实是奢侈品牌,但那充其量只能算是饰品,不算是珠宝。
上面彩宝是人工水晶,戒托也是不值钱低k□□。
在这种远离时尚概念地区,根本没人认。
果然老板重重“哼”声:“臭鱼烂虾是吧?等着报警,你们吃东西不给钱,想走是做梦。”
事儿?”
“就是那个姐姐点不少菜,有鱼有肉。”廖冰樵小声说:“开始拦她,但是她说这种节目都是演,们到时候直接给两百块钱意思下,不够部分节目组会给补上。”
云集听得直皱眉,又问:“那她点菜,你吃吗?”
小孩吓得疯狂摇头,“没有没有,记得你说上节目要慎行,都没拆餐具。”
“行,知道,做得很好。”云集轻轻在他肩上拍拍,“没事儿,别紧张。”
“正在写,中间点菜小姑娘就跑过来跟说,她们不给钱。”女老板说起来,瞪眼曹真。
“别生气,也有点痛风毛病,动气更爱疼,这
“等等,”云集说话声音含着笑,但不紧不慢,“们是起,出门没带够钱,真不好意思。”
老板听见他道歉,神色却没有缓合,嘟囔着:“你们这桌钱结够,要走赶紧走!不管你们和他们是不是起,你们可以自己走。”
“他们走也拍不成呀。”于隋卿像是怕他们真走,也跟着站起来,“而且也没怎吃,交二百块钱怎也抵。”
“你!”曹真翻个白眼,“染个狗毛连人都不当。”
云集没管他们,继续跟老板说:“不好意思,阿姐,不管这顿饭多少钱,们该给还是要给。”
“不就是几盘臭鱼烂虾吗?千五是吧?”曹真把手上戒指扭下来,拍在桌子上,“顶你十桌。”
“哇,这个姐姐……”廖冰樵直咋舌。
云集回想下进店时候旧牌匾,又稍微打量下老板。
女老板看着准有小五十,穿着很朴实短袖背心和大裤衩,普通话说得并不利索,看就是很少走出家门当地居民。
她握着拐杖拇指上有块黑,像是新染墨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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