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集还想解释,廖冰樵把甩开他,“别说,你天到晚除装蒜画大饼,还有什本事!”
瞬间廖冰樵嘴突然裂开,变成无数开合个不停小嘴。
“哈哈哈哈就是这个云集啊,重活辈子还越混越不行!”
“钱也赚不到,人也追不到,赔夫人又折兵!”
“什夫人?人家丛烈从来没有正面响应过他好吗?厢情愿罢。”
然后是云舒给他打电话,“哥,爸不在。”
云集感觉到灼热呼吸几乎要把自己气管烧穿,半天说不出话来。
云舒又说:“哥,证明你自己有那重要吗?你给自己人生选择最困难模式,难道不是种自私吗?”
“没有……”云集无力地辩驳。
“你没有什呢?你直接回家,养你啊。”云舒居高临下,投下片阴影。
他从后视镜里看看云集,想起写这首歌那天,云集柔软手指拂过他额发。
云集脸色逐渐平和,整个人安静地团在座位里。
被丛烈抱着下车时候,云集甚至没醒。
他睡颜极没安全感,手指紧紧攥着搭在身上外套。
到家之后云集就发烧。
烈俯身贴耳过去,终于听清。
云集在小声说,“不疼,不疼。”
丛烈把车靠在路边,轻轻碰碰他脸,“云集,哪儿不舒服?”
云集惺忪地张开眼,看见丛烈,又疲惫地合上,“说梦话?没不舒服。”
没有分钟,他头就歪在椅子上,眉头依旧紧紧皱着。
“活该丛烈看不上他吧,离开钱富二代什都不是。”
“眼高手低,还想离开
在梦里廖冰樵直没能像前世样火起来。
云集跟他穷困潦倒地蹲在地下通道里。
廖冰樵质问他:“你什把握都没有,凭什把带到公司去?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伯乐吗?你重活辈子却什机会都把握不住,别人说得对,你就是个笑柄。”
云集强撑着派从容,“急什,只是时机未到。”
“什时机?”廖冰樵脸讥诮地看着他,“没有丛烈,你就是个废物。你还不如像上辈子样,抱紧丛烈那根大腿,或者老老实实当个混吃等死富二代!”
高烧来势汹汹,烧得他感觉自己好像躺在铁板上烤。
昏昏沉沉间他做许多梦。
先是中年云世初问他最近做那些功课,考过哪些考试。
云集摊开张白卷子,还强撑,“还没开始做,但是很快就能做好。”
云世初脸色阴沉沉,“还没开始,那你要什时候才开始?等死才开始?”
丛烈开着车,稍微清清嗓子,哼起首没词曲子。
那是没给云集听过,他在摄影棚里写那首。
这车有日子没开,皮革味道稍微有些重,混着云集身上淡淡药味,在暖气里反倒显得分外柔和。
丛烈哼歌声音很低沉,不像他平日里那般张扬锐不可当。
漫在狭小车厢里,带起温和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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