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滢忙点头:“夫君放心,再不吃。”
这百依百顺还像点样,找回些场子,谢枝山身腰沉,正要重新填喂她时,却听她迟疑道:“夫君,有事要问你。”
谢枝山不大情愿,把她往身边勾紧些:“非要现在问?”
司滢捂住它,人往后退开些,想想还是不安全,摸到折扇敲他下:“别闹,就问句
羞色抚上眼皮,司滢爬过去揽他脖子:“夫君莫气,已经不醉。”想想,又扶上他肩,真诚赞道:“夫君方才,真很得。”
谢枝山回个鼻音。
真是阴阳颠倒,现在他在她跟前,完全就是裙下臣似。拿那些村话来说,就是软弱可欺肉头,再难硬气得起来。
堂堂大男人被这欺负,地位垫个底,谢枝山闹情绪:“不行!”
司滢被吓到,忙问怎。
帐里味道乱,细闻还有她酒气,酒气里有复杂药感,吸进鼻腔,透骨钻窍。
不用看被面,谢枝山也知道自己是怎个情况,然而能纾解人睡得正香,万事不知。
待想把她弄醒,然而见她睡得香甜,实在又狠不下心,只得默默熬着。
就这忍小半夜,醉鬼翻个身,终于睁眼。
四目相对,谢枝山板着脸问:“醒?”
,谢枝山捏着折扇,眼皮狠狠搐动下。
他回到榻边望向醉鬼,目光很是难言。
所以,是怕自己豁不出去,所以借酒壮胆。
“这是吃多少?这样胡来,吃出毛病怎办?”
他弯下腰,边替她清理,边满心无奈。
谢枝山把眼闭:“阳气被你吸光,明天怕是要告病假!”
说是阳气被吸光,眼中却扯出线春来,时拢时放,蛛丝似地粘住她。
这会儿司滢特别灵,眨着眼笑起来,糊到他耳朵边:“夫君,这回不痛。”
谢枝山半睁着眼睛,并不表态。
司滢使劲拱他,软声软气,最后被他当被子抱住:“那梅子明天叫人处理掉,往后不许吃,吃出毛病怎办?”
见她点头,又问:“可还记得是哪个?”
“夫君……”
谢枝山微笑:“怎,不是你马?”
这句,让司滢彻底醒过来。
天菩萨,她果然勇回。
新婚当夜那场失败,让他头回觉得自己是个庸才,想自己该看或许不是洞玄子,而该读读黄帝内经,研习鬼门十三针秘术,将人体经脉穴位都摸索遍,或者更有用。
这段时日不是他不想,更不是他不行,是怕她再因他受罪。加上仔细忖度过,这时候确实不是要孩子好时机,干脆先施些旁门左道给她尝尝鲜,等以后切都定,待要重温鸳梦,也是水到渠成黏缠。
他预想过她会忍不住,甚至喜欢她求而不得急模样,但怎也没想到,她会急得使这个法子。
足以见得,是当真渴极。
来回几趟,自己也简单擦身换上寝衣,谢枝山往博山炉里投两截粉香,重新躺回榻上,揽着妻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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