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山执壶给大舅哥添酒,和声道:“陛下素来谨慎,授爵这等大事需行祭礼,琐事诸多且必然有人拦阻,届时
知道妹妹妹夫要来,杨斯年特意等在府里,掖着两手把小夫妻迎进门,招呼着吃顿团圆饭。
男人在起没什家长里短好叙,少不得要聊聊朝堂之事,而朝堂与后宫也难分开,是以说着说着,便提及晋位事。
圣旨是昨日下,淑妃晋为皇贵妃,这时候宫里宫外,都已改口唤皇妃。
而在她晋位之前,国公府娘家便已得圣眷,家里兄弟旁支什,大都填赵党空出来位置。
六部三司,除内阁实在缺资历,能安置都安置,可谓是风光无两。
想起那段描述,司滢打个冷颤。
谢枝山牵起被子盖住她:“怎,觉得冻?”
司滢拽拽他手指,犹豫着问:“夫君,你想?”
声音惴惴,谢枝山低头看她,可怜巴巴,但也不躲不避,像是愿意牺牲把,但又实在害怕得紧模样。
不知道其他夫妇新婚怎过,但他们这样,应该算不上正常。
是疼……”她拿手摁在他胸前借力,把嘴送到他耳朵边,说其它感受。
“那更跟签子扯不上关系!”谢枝山笃定道:“你见过谁被签子刺两下,会挤得慌?”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他本事不行。
谢枝山积极反省,反省之中,又想起她那个冰糖蜜桃比拟,桃儿……
不管多气馁,喜爱还是藏不住,谢枝山往下沉沉,自然而然地埋进去:“只有这里……”才是桃儿,作养得真好,还是能捂死人那种桃。
再接着,就是齐总兵凯旋事。
提及这位功勋,司滢也想明白些事。比如当初在死牢里,要不是她夫婿信誓旦旦能捞出齐总兵,皇帝未必肯给翻案机会。
救他,便是救齐总兵,而救齐总兵,是为社稷,亦为帝王功名。
便如这回大捷,于民万利,于君来说,更是桩流芳百世功绩。
“倘使陛下舍得,这回齐府就是得个爵位,也不为过。”杨斯年忖道。
满腹心事无处叙,谢枝山伸手捏她颈窝,再拍拍她后背,大方地下定论:“咱们成婚也不是为那事,所以……别放在心上。”
那就是今晚能逃劫。
司滢松口气,不小心说出心里话:“那就好。”
有惊无险,事情到最后,小夫妻紧紧抱着,安全地过夜。
次日回门,拉两马车礼到杨府。
这姿势跟喂什似,司滢脸红得没法看,但又能切切实实感受到他迷恋,只好由他去。
总算是有些慰藉,良久之后,谢枝山重新冒头,亲亲她发烫眼皮:“往后你再不能那样骗,吃不消。”
这对男人来说,可是极严重欺骗。
司滢点点头,以后肯定不骗他,但是……她望向谢枝山。
他箕坐着,两腿伸长手据床,而她呢,翻个身就能……这在洞玄子里,应该就是吟猿抱树那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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