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织儿去外面看着,司滢重新回房内。
水晶帘后,谢枝山坐在桌子旁边,正摸着下巴看她。
司滢仰视房梁,确认不会掉下来,这才走过去:“没事。”
谢枝山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
久不见,她越来越有派头,眉宇间那股声势,该是娘家亲兄弟才能给底气,是在他府里很难作养起
管事来得很快,司滢说过始末后,又问:“她拿着哥哥排面,便这样不管不顾地冲犯,教训,还污蔑。刚回府,也不大清楚她到底什不得人物,敢问管事,她可真有这份特权?”
管事正色道:“回姑娘话,梅巧不过是府里个寻常丫鬟罢,掌印不可能许她这样特权。她硬闯您院子,还把您房里闹成这样,依咱们府里规矩,定是要撵要发卖!”
话毕看梅巧眼:“姑娘是府里正经主子,这莽撞丫鬟要如何处置,还请姑娘示下。”
梅巧早就慌阵脚,这会子更是面无人色,打着摆子向司滢求饶:“姑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奴婢,奴婢猪油蒙心、耳朵长疮才犯下糊涂事……姑娘别跟奴婢般见识,奴婢真知错!”
她欲要去拖司滢,被管事着人拿住,押着跪在院子里。
得她不敢进去罢。
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梅巧定下心来,高高挽着嘴角道:“姑娘这话说,咱们又不是仇人,奴婢也是为您安危……”
边说着,边已经走进来。
看她略过自己直往里冲,司滢面不改色,直到见她转悠圈愣在地心,这才慢慢走过去:“看见人没有?”
梅巧惘惘地四下扫视,瞄中顶大漆方角柜,迟疑下正想拉开时,司滢先她步过去:“看清楚,有没有人?”
刚下过雨,地上泥泞舔脏梅巧衣裙,她气苦不已,复又摆起威风来:“好歹是陛下指给掌印,身上背负是圣意,你们胆敢随便发落,且等着宫里问罪!”
死到临头还要犯倔,管事声令下,押人立马抽出粗布绑住她嘴,再把她脸擦到地上,摁成死虾模样。
司滢想想:“她口口声声叼着哥哥名头不放,如今又还扯到圣上,确实不好随意发落。这着,先把她押吧,等哥哥回来再行处置。”
管事应,指挥着手下把梅巧往柴房押去。
人丛离开,院子里复又安静下来。
匐匐两下声响,柜子被拉得大开,不但如此,里面衣物也被司滢全给扒出来:“近点看,下面藏人没有?”
干净裳服落到脚下,梅巧吓得往后腾两步:“姑娘……”
司滢没理会,她翻完柜子,又走到床榻旁,把被褥连同枕头也卷起来,示意梅巧看。
尔后,在梅巧惊愕之中,房里能开箱柜都开,而且东西全掏出来,甚至妆奁也被带翻,不多会儿,满室乱糟糟。
在梅巧步步后退,不小心带翻扇屏风后,司滢望向门口:“织儿,喊管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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