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滢只当他怕羞,诚恳地许诺:“就看看,很守信。”
谢枝山震惊。
到底是他不对劲,还是她魔怔?
谢枝山昏昏然,跟她碰个额:“你是不是病?脑子在发烫?”
这举动让他腾好大截,司滢也便跟着往上腾,亦清楚感受到雁高雁荡。再去看谢枝山,感觉骨头都被他目光灼得火红通亮。
他盖住她:“别动,躺会儿就好。”
司滢没敢动,双手放在他脑袋两边,无助地抠抠席子,再捂上去。
偏眼看谢枝山,他目光空洞,但面颊却起层艳色,又俏又媚,隐有妖冶之感。
“……没事吧?”她问。
怪不好意思,谢枝山臂又把她箍下来:“别走,陪躺会儿。”
“不走,看看窗子关好没。”
“别看,不管它。”
司滢复又轧下去,然而抽掉那两坨布绢,哪里都服服贴贴,这回再趴着,两人之间什都压扁。
突然有些慌,司滢挣扎着想要起来,可人才挪几下,突然听到谢枝山错牙声音。
思,要留过夜?”
“想得美,休息片刻就好,还想过夜?”司滢失手拔下他根睫毛,却也不妨碍啐他。
“谁说不是呢?留过夜,你想得美。”谢枝山吹来个袅袅烟波,以牙还牙,碧清眼简直顾盼生姿。
好朵将门娇花,司滢心里感叹,手里抚过那如画眉目。
窗台被撼动下,好像风雨又大些,怕娇花着凉,司滢打算去察看窗子关严实没。
“……没事。”谢枝山太不容易,他低声曼语:“只要你别动,它支不多久,会乖。”
这种带着气音呢喃,像大夫手里开出阿芙蓉,要寸寸麻掉人脑髓。司滢张着耳朵,感觉他这时候声音很奇怪,有种不可言说韵态。
就算是穿着女装,也同样勾魂摄魄,听得人口干。
然而又许是他穿着女装,愈加激发她瘾头,于是鼓起勇气请求道:“能不能……看看?”
“看什?”谢枝山怀疑自己听错,艰难地问。
她仓皇去看,但那刹,分明有什跟她起抬头。
落眼,谢枝山张白玉似面皮喷红起来,颈子都赤。
司滢整个僵住,她脑子乱通,却忽然想起刚被谢家买下时,教她晓事个婆子说话。
眼睛眨无数下,她尴尬又含蓄地问:“你是不是……吃四公子给青梅?”
“用得着那个?”谢枝山觉得她看不起自己,脚往席榻尽头蹬:“随时可以!”
她拱起身子,然而手撑到他胸上借力,掌心覆着觉得不对劲。
她顺手去掏,掏出两块绢布来。
又或许是哪里扯下来幔子,被蛮横地分作两短,还打鼓囊囊结。
“这是什?”司滢纳闷地问,又去看他胸。
猝不及防被她发现这个,谢枝山劈手夺回来:“随手卷,太平不像样。”说完找补道:“况且遇上熟人,还能拿来当面巾挡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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