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袁逐玉立马啐他:“大表兄才不像你们,没见过女人似。”
“哦,大表兄没那意思就好,不然还成跟他抢媳妇。”阑玉心头松,回过神来也去呛妹妹:“说到大表兄,你别惦记他,他明显对你没那意思。”
“知道,他还是念着徐贞双。”袁逐玉沮丧不已,听得恨铁不成钢声叹,抬头见胞兄乜眼过来:“你真是白在这府里住,你是棒槌不成?你看大表兄像是喜欢她吗?”
“大表兄……不喜欢她?”袁逐玉呆呆:“那,那是她厢情愿,喜欢大表兄?”
“不知道,不过她对大表兄,应该也不是那种意思。”阑玉倚着门框,显然对这个话头意兴阑珊:“徐府家教那严,不许这个不许那个,她屁股后头天天管教嬷嬷跟着,活得没点人味儿,八成早就断情绝爱,还不如出家当姑子。”
袁逐玉喊声哥,直接质问:“你干嘛给她递菜不给递?”
“你不是不吃姜?”少年郎头雾水。
“不吃姜你不能递别?亲妹妹在旁边不你照顾,偏偏去照顾别人,像什话?”
“这也要争?你害得人家差点没命,给人递碟子吃怎?”
“你少拿当借口!”兄妹两个拌嘴,袁逐玉突然狐疑起来:“你不会喜欢她吧?”
“你姨母最爱保媒拉纤,等她来,挨个给你们张罗,都别想跑。”
“姨母老蚌生珠,肯定围着她小儿子,才没那个闲。”
谢母摇摇头:“这不叫闲,这是她乐子,不然你那几个表兄弟怎早早就成家?都离不她操持。”说着极快地扫眼谢枝山,嘀咕句:“就是落最不该落下。”
未几菜食摆好,府里讲究食不言,餐吃得安静。
司滢低头喝汤,心里念着早前让人做物件,正惦记晚上正好出去取,眼前晃来只手,放下碟蜜姜豉。
袁逐玉白他眼:“胡说八道,你能不能着点调?”
“要着调干嘛?又不是八仙,不吹唢呐。”少年郎信口挡话,摸着下巴嘿嘿笑。
怪不得路上碰到个和尚说
这话把阑玉给说蒙瞬,他下意识摸摸新得络子:“看起来,像喜欢她?”
这还不像?袁逐玉气结:“她比你大!”
“大月份也算大?再说比她高,爷们显老,瞧不出来。”
“你也算爷们?”袁逐玉嗤笑记,又鄙夷地看着胞兄:“她到底什本事,让你们个二个都迷眼?”
“还有谁喜欢她,大表兄?”阑玉吓跳,摸着络子手都抖抖,立马想起方才,问络子由来谢枝山。
掀眼,见袁阑玉对她做个口型:“这个好吃。”
桌上拢共就那几个人,有意无意地,视线好像都追过来。
司滢愣下,向他笑笑以表谢意,再个错眼,见谢枝山垂眼搅着碗里汤,眼睫太密,盖得看不清神色。
只是捏勺子把力道似乎紧些,指骨都见白。
饭后各自回院子,袁阑玉被妹妹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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