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疼妹妹,可妹妹还病在榻上,他倒有心思斗蛐蛐。这想来,那位袁小郎好似也是位不靠谱主,怪不得祝姑娘说他顽
他虽有所动摇,但堂堂男儿为情所困模样多少有些可笑,也不可能别事都撂,天天专围着女人打转。
想想:“晚些罢,准备准备,先去趟赵府。”
忽然要出府,苗九微愕:“郎君是要去探望赵阁老?”
“有日子没见,赵府,迟早是要去。”谢枝山眸光沉沉,复又添句:“况且丁淳很有可能下午会过府,不在,他就缺个进府由头。”
男女间事,不管误会赌气还是斗嘴,多搁上几天,误会大气也壮,等再见面,什都凉。
这话里多少有些期待,苗九忙不迭点头,虽然也就马场见过回,但他很会夸大:“见过,好几回呢!”
谢枝山摸摸额头,那就不是他错觉。她确实是总盯着他看,还很没骨气地垂涎他。
苗九呢,则在旁边绞尽脑汁。
按自己对主子解,他递着话儿地试探道:“依小看,表姑娘绝对是爱慕郎君,但姑娘家到底羞些,有些话不好意思说,想来郎君……应该也没有说得多直白?”
这通话,直直送进谢枝山心缝里。
。谢枝山再盯她两眼,拧身走。
虽相谈不欢,步子却还是稳当当,待到东侧拱桥前,他身形轻巧踅,飘然地消失在枝桠掩映之中。
苗九赶忙跟上去,见自家郎君挫着步子,像灌杯苦茶似,又是悻悻,又是茫然。
苗九身手虽不如时川,但胜在贴心,譬如主子公务他帮不上忙,可情字这事,他特想出份力。
于是亦步亦趋跟着,小声问:“郎君,可是跟表姑娘聊得不顺?”
……
另头,司滢回到蕉月苑,见房里多好些东西。
问,说是袁逐玉那位双胞胎哥哥送。
织儿忙着归置,打开几样给司滢看:“听说那位袁小郎路上得头白虫,这会儿正蹲城郊跟人斗蛐蛐呢。天儿太热,怕东西腌坏,就紧着让人先送过来。”
司滢挠挠脸,有些哑然。
是,总盯着他瞧,要天生色鬼好他这口,要,就是本身对他有那份意。
要怪,就怪他找错方式,去得太快,也试得太浅。不过……幸好方才走得不失风度,没让她瞧出端倪来。
苗九又敲起边鼓:“郎君刚走不久,趁这会儿表姑娘还在,您不如回去把话给说清?”
谢枝山垂下手,摸摸腰上五毒香囊。
玉佩击着珠串,打出琅琅脆响来。
谢枝山冷冷笑:“挺顺,她说对压根不感兴趣,而且会尽快嫁出去,让不用担心。”
都气到说反话,苗九再跟着走几步,搓搓手:“郎君,有没有可能……表姑娘是在欲擒故纵,故意试探您?”
谢枝山停下。
苗九赧然地笑笑:“不瞒郎君,小见过表姑娘偷瞄您,还……吞口水。”
“你也见过?”谢枝山夹霎着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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