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捋捋舌头,想要把来龙去脉给说个清楚时,溘然听见窗户磴儿响下,外头有人扬声说话,好似在跟谢枝山打招呼。
房室之中,双男女俱是吓得耸耸肩。
谢枝山向外看看,朝司滢摆手:“去里头躲着,莫要出声!”
“可站不起来……”司滢也着急,哭丧着脸想站直,奈何刚才场景太有冲突,她力气还未蓄回,两条腿又麻又软。
眼看外头身影已经逼近到窗牖之上,谢枝山再顾不得那许多,弯腰抱起司滢,将她送到湢室里头。
上红白交错:“你走路怎没有声音?”
“也不知道……”被迫当回登徒子,满脑子晃晃荡荡画面,司滢简直百口莫辩。
里头时没再质问,但能听到咻咻呼吸声,显然气极。
司滢抱着瓷瓶,身子簌簌打颤:“公子,不是故意,是钟管家……”
吭吭哧哧磕磕巴巴,她说不下去,把脸埋在膝间,吓得不知怎才好。
把人放下同时刻,门轴吃劲,嘎地响两下。
紧接着,房门被推开。
等谢枝山穿好衣裳从里头出来时,司滢已经把自己团成个倭瓜。
谢枝山气不打处,咬着牙喊她:“站起来说话!”
司滢站不起来,只有脑袋勉强能抬起。因为衔冤负屈,眼里潮润润,仿佛光着被偷看人是她。
谢枝山眼皮搐动:“怎回事,你怎来?”
“是,是钟管家接来……”被狠巴巴逼视着,司滢说话都不太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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