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什啊。”余宴川在卧室里飘出声音。
“你行李不都在家里吗?”谭栩说,“走。”
“嗯。”
谭栩拉开门,快步走下去。
他没有带家里钥匙,不过看样子谭云锋应该在家守株待兔,用不着他拿钥匙开门。
“就谭云锋那个架势,还以为他得闹得整个安城都知道。”
“那倒没有。”谭栩转头看着他,“老谭心思深如海,这事情他得瞒着,毕竟外头直有人在押宝跟谭鸣谁是他接班人。”
余宴川懒懒地瘫在椅子上,垂眼和他对视着:“这还用押,那些公开场合你次没出席过,这还不明显。”
谭栩走到他面前,拍拍手:“你是不是没看过晚八点电视剧,般情况下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人,最后都会大杀回来稳坐高位。”
“你要大杀回来?”余宴川吃饱就困,他眯起眼睛,慢沉沉地胡说八道,“可以给你提供价值个花店资金支持。”
谭栩依言拍照片,不过没有发给谭云锋。
有些事情他总要面对,从家里偷跑出来只是为和余宴川过个圣诞节,不代表他逃到底再也不回去。
他们简单商量下,决定吃完这顿饭就各自回家,再拖下去就真变成叛逆期。
这份炒鸡味道比想象中更美味,原本以为经过烘烤后肉质会变柴,没想到口感出乎意料,余宴川夸他有天赋,谭栩却说怎骨头比肉多。
余宴川说:“确实骨头碎,下次直接炒肉吧,吃鸭脖子都没这小心翼翼。”
安城猛烈冬风在下午才偃旗息鼓,风停后气温也像回暖些,没有早上那冻耳朵。
到达家门口后,谭栩先发消息给余宴川报备进程。
余宴川说是在睡觉,但收到消息后却是秒回:知道,慢
“那倒不用。”谭栩收拾下桌子,走到门边将拖鞋换掉,“先回,不知道能不能谈顺,到时候微信给你说。”
余宴川伸个懒腰,趿拉着拖鞋向卧室里走:“那先睡觉再走。你要开车不?”
“不用。”谭栩穿上外套。
余宴川在自己卧室里看到光秃秃床垫,又走到谭栩屋子里:“在你屋里睡吧。”
“睡呗。”谭栩在临出门前从衣帽架上拿条围巾,“把你围巾戴走啊。”
谭栩:“下次炒鸭脖子。”
吃完饭时余宴川收到何明天微信,问这边情况如何,他这才想起来详细问问谭栩被追杀细节。
谭栩把锅碗瓢盆丢进洗碗机,指指桌上旧手机:“说来话长,爸抓比FBI还猛,他带着员工开四辆车来鹤响科技门口堵,看上去像从何明天那里偷什核心科技出来样。”
余宴川直笑得停不下:“你怎去找何明天,你那些朋友不是还有在郊外做农家乐,跑到山里去,谭云锋堵都没地方堵。”
“那去还得给人家解释原因,最后所有朋友都得知道出柜被爸捉拿事情。”谭栩头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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