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余长羽垂眼与他对视:“问过他未来打算,他说不会回余家,也不需要有哥哥。”
“哟。”谭栩无可奈何地感叹句,“挺好,当朋友谁都没有负担,过往种种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过去就都过去吧。”
余宴川撑起脑袋来,盯着他看会儿,慢慢笑起来:“你说得很轻巧啊。”
谭栩合上杂志,迎着余长羽好奇眼神,不动声色地补充道:“但是那个……如果做有点过分事情,过去也不能太过去。”
“他堵心什,又不是故意气他。”余宴川伸着懒腰向外走,“不多聊,再待会儿就得走。”
在前面领路余长羽转头扫眼旁谭栩。
余宴川及时说道:“是要回学校,看看那个花店。”
“花店怎样?”余长羽问。
茶水间里很安静,沙发后是大片落地窗,能看到园区外马路上车水马龙。
跟妈说声啊,”余宴川也抬音量,“哪有出柜出半。”
余兴海火气始终没有落下去,他冷冰冰地把文件叠好,拿起电脑:“你现在让很难办,小川。”
“没事,余总。”谭栩也站在门口,小声说,“爸比您更难办。”
余兴海对着谭栩发不出脾气,半晌才叹口气:“行,你们先回吧,等得空再说。”
“好爸。”余宴川立刻应下。
“还可以,赚。”余宴川倒在沙发上。
沙发面前小桌上还摆几本杂志,谭栩拿起来随意翻翻,对着余长羽问道:“你跟林予把话说开没有?”
“说开。”余长羽绕到沙发背后,背手站着,“不过把部分内容隐瞒,但不说他应该也能猜到。”
余宴川枕着靠垫,抬眼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人家把信里哥哥当精神支撑,他来曼城找时候,都怕他想不开。”
“知道,当时也没想到。”余长羽终于不再那样对答如流,他思索片刻慨叹道,“其实收到那封剖白邮件后,就没有再骗过他。不过那时候他在读高中,也没太多时间发邮件,有时候个月才发次。”
“等等,你昨晚没回家去哪?”余兴海突然开始翻旧账,喊住他。
余宴川驻足,挠挠头发:“你要听吗?”
“滚吧,滚!”余兴海又大怒道。
余宴川替他把门带上。
余长羽把休息室桌上纸杯收拾好,走出门去:“去茶水间聊,省得爸出来看见你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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