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予有个双胞胎哥哥。
如果刚刚推测全部成立,那这个人在哪里?
这个人……是谁?
反观林予态度,林予对余长羽那边没什特别,倒是对着他跟踪不断,怎看怎不对劲。
余宴川回想起那次在食堂里被麻辣烫包围下相遇,心念电转间萌生个猜测。
他此时犹豫与方才似乎不同,余宴川隐约意识到什:“怎?”
“林予……”谭栩终于抬眼看过来,他语速很缓慢,“余长羽让查他出生地,查他学生档案,林予在曼城出生,高二回国,休学年才读高三,考上安城大学经管院,大二转专业到们院。”
余宴川坐到沙发另头,预感到接下来内容可能与他有关。
“他有个哥哥,双胞胎哥哥。”谭栩说着,语气里有些烦躁,“学生档案只能看到这些,要是深查背景必须要动用家里人。”
“双胞胎。”余宴川重复遍这句话。
敲打键盘手停瞬,谭栩似乎听出来他有话想说,沉默地看着他。
余宴川在他眼中看到丝犹疑和闪躲。
他把刀收好,拿起块西瓜,在西瓜尖上咬口,许久后才说:“以后再告诉你。”
键盘声没再响起,谭栩愣怔地盯着电脑屏幕,直到听见他把西瓜皮丢进垃圾桶,才低声说:“嗯。”
余宴川终于想起下车前谭鸣和他预定约会,意识到原来还有种可能性,是谭鸣准备警告他离开他弟弟。
总不会这个双胞胎哥哥
两人不约而同地静默着,他几乎能听到压在空调音之下室外蝉鸣,但转而又仿佛远去。
不用再去想其他可能,几个关键点摆在起,就算是做完形填空都能把事情补全。
余长羽在曼城查到“家里事”,林予刚巧从曼城出生;余长羽回来就见母亲,着手调查林予;林予从很久之前就莫名其妙跟踪他,且跟踪事之后,余兴海直在试图支走他。
个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切来得太突然,余宴川没有做好足够心理准备,他居然有些恍惚。
余兴海和母亲是迫于长辈压力才结婚,感情直不好,因为公司和财产各种原因拖着没有离婚,两个人几乎是半公开各过各,母亲家里前段时间还出入过几个小男明星,余兴海要是在外面有个私生子……倒也不算意外。
都不用甩几百万出来。那些需要用几百万来棒打鸳鸯故事前提都是人家是对鸳鸯,他俩这对鸳鸯八字没撇,连甩钱都师出无名。
西瓜是脆瓤,咬口下去汁水丰盈,余宴川站在茶几旁,率先打破不尴不尬安静:“你是不是在查林予?”
谭栩垂下眼睛,慢慢按几个空格键:“你看到?”
“下车时看到。”余宴川抽出张抽纸按在手上,他张开手掌,清水冲洗后凝在指纹上血迹消失干净,虎口处伤口已经结痂,靠外地方微微泛着白。
谭栩咬咬嘴角,目光始终停在电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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