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余宴川皱住眉头。
于小姐从口袋里拿出个皮筋,把长发扎起来:“只知道他有去过,其余都不解。你要是想打听,可以去问他工作助理。”
余宴川反复咀嚼着这个答案,低声说:“不用,多谢。”
余长羽去母亲家。
母亲和余兴海分居已久,独自住在安城南小独院,两人素日里没有往来。
这还差不多。”于小姐转转叉子,前倾身子盯着他,嘴角勾起笑,“还以为你也和那些玩欲拒还迎男人样。打听什事?”
“那倒没有。”余宴川托着下巴,迎上她目光,“看样子于小姐和哥关系不错,想打听打听……哥最近都在忙什?”
“长羽吗……”这话不知正撞上于小姐哪条猜测,她手中刀叉撞到起,贯游刃有余眼神愣怔片刻,随后缓缓抿起嘴想想,又抬眼瞄他下。
男人掩在碎发下脸廓深邃俊朗,双眼睛看似漫不经心,望向她时却锐利有神。
她这才想起中午时余长羽和她说话。
余长羽从大学毕业后就搬出去自己住,即便家人团聚也是齐聚在余兴海所居别墅,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去过母亲那边。
事出反常,余长羽回国就去母亲住处,只怕家里这回出事不算小。
他端起茶杯,心里盘算着要怎样不动声色地参与进去搅搅浑水。
“哦对,还知道他跟谭家那个小少爷见面,就是昨天。”于小姐打个响指,“你认识吧,谭栩,听说是你朋友。他没跟你说吗?”
余宴川猛地被茶水呛口。
“弟弟是个很有想法人,他说话直,脾气也直,要是说什不合适话,你别放心上。”
于小姐切块蘑菇,看到余宴川拿起旁调料瓶,专心拧着海盐粒,手背绷出隐约可见青筋,每个动作都随性自然毫不刻意,全然无视对面还坐着名义上相亲对象。
她吃掉那块切好蘑菇,迟疑下,还是决定问出来:“容冒昧问句,你不结婚是因为……他吗?”
余宴川没能理解她所想表达意思,掀起眼皮看她:“谁?”
“没事。”于小姐轻咳声,无视掉想象出场兄弟背德大戏,将跑偏到禁忌之恋思绪收回来,“长羽刚从国外回来,嗯……最近回趟你母亲家,其他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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