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还?”余宴川随意抽根,把烟盒扔到桌子上。
“屁,前两天约你你也不出来,干个花店跟从良样。”响哥开几瓶酒,酒瓶当啷碰撞着在桌上排好,歪歪扭扭拼个正方形。
余宴川伸长腿,瘫倒在沙发上。
“你川哥要忙家族大业。”何明天抓把瓜子,“听爸说,余叔正准备直接把他绑出国。”
余宴川仰着头冷笑:“想得美。”
不过他漂移板确实玩得数数二,余宴川当年标榜自己是狂野少年,踩着漂移板打遍校内高手,谁料在市赛被响哥打得落花流水。
响哥在那时初露头角,如今也算是鼎鼎大名,市赛冠军含金量很高,这个庆功宴必须得开。
入夜后酒吧热闹非凡,余宴川被震耳欲聋音乐声吵得头疼,何明天在后面连叫他三声才被听到。
“小周来没?”余宴川问。
“没,人家今儿晚上有排班。”何明天挤过来,揽着他肩往里面走,“不过下午去健身时候问他,他说上次是坐网约车来,不信,他还给看下单界面。”
这顿二十九块钱麻辣烫直顶到转天早上,余宴川连早饭都没吃下去。
临近毕业季,花店业务日渐繁忙,小风个人忙不过来,他每天都会去店里帮着她起。
除昨天那通提醒他爬起来吃包子电话,谭栩连个句号都没有再给他发。
估计这段时间也不会再回海景公寓。
谭栩这人属实是身正气,连若即若离都不玩,要洒脱抽身,要头扎进去就再也不出来。
坐在响哥后面朋友问:“这半年都说好几次吧?怎突然这急啊,以前也没见余
他夸张地猛拍着余宴川胳膊:“里里外外验证遍,账号和绑定手机号都对得上,看既往订单确实是他常用号,卧槽,他网约车约到嫌疑人,这有点离奇吧?”
余宴川嫌弃地把他推开:“小点声说话。”
两个人路跌跌撞撞地走到最靠里位置,响哥已经和两三个朋友点好单等在那里。
响哥染头金色头发,在绚丽灯光下看上去花里胡哨。
他抛盒烟给余宴川:“上次从你那顺,忘还。”
但感情并不是像黑白棋子样清晰分为两个选项,喜欢与不喜欢看似只有字之差,可挣扎其中人要花费许多时间、经历数不清自反问,都未必能够得到标准答案。
不过标准答案也并非客观,学会看清自己究竟爱不爱是个很难课题,在感情世界里挂科人构成遗憾和错过那部分,虽然每个人都不想,但总有人不可避免又不自知地落入其中。
就像谭栩样。
而另个极端就是响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是安城万千流连于酒吧夜场里多情人之,比何明天更像个风流少爷,平生爱好有二,玩漂移板和说油腻情话。
余宴川感觉自己这几年被谭栩治得安分守己,但响哥仿佛永远找不到个能收服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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