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吧,你再倒自己手上还得送你去医院。”余宴川不留情面地把他挤开。
他轻轻转把装着豆浆杯体取下来,将豆浆倒入碗里。
余宴川倒完碗,才犹豫着开口:“谭鸣车牌号,是531吗?”
谭栩正盯着他小臂青筋看,闻言愣愣:“不是,他车牌是886。”
“嗯。”他点点头。
他点开私聊:刚刚有事,没顾得上问,没有淋到雨吧?
林予回复很快:没有,到寝室才下雨哈哈哈哈哈。
林予:对,超市里碰见是咱们上任部长吧?晚上团建要不要叫他?
谭栩有些意外,他印象中林予似乎没见过余宴川。
他没有纠正应该是上上任:不,学长挺忙。
门被无情地关上。
雨势渐小,谭栩把背风面窗户打开,看到客厅茶几上躺着两枚硬币。
看来玄学杂家又给自己算命,也不知算出来什稀奇东西没有。
谭栩打开手机,宣传部聊天群早就99+,看样子在商量今晚团建要不要搬到室内。
讨论结果已经出来,意思是先等等看下午雨停不停再定。
舍装成彬彬有礼好大哥,还是在合租屋活得更轻松些。
谭栩很快就冲完澡,把衣服慢慢穿好。
他知道余宴川也有个哥哥,同样优秀得惊为天人,同样常常被他爸妈当作楷模加以鞭策。
但他哥人很不错,起码对弟弟真心实意,比他妈还操心,在这点上就把谭鸣甩开八条街距离。
家庭啊,家庭多重要。
“怎?”
余宴川避而不谈,偏头点点两碗豆浆:“端过去。
还学长个鬼,学长现在已经在商业街卖花。
命途多舛豆浆机完成使命,滴滴滴叫几声,谭栩放下手机,走过去把盖子打开,被扑面热气燎下。
“余宴川!”他又喊声,“豆浆打好。”
浴室里乒乓响会儿,余宴川莫名其妙地走出来:“打好就盛出来啊。”
谭栩“哦”声,拿两个碗放在旁边,皱着眉看向香气四溢豆浆机。
还再定个屁,就算停操场也是潮,群女孩子在潮草坪坐晚上也太受罪。
他回消息:去室内吧,预约间教室。
消息经发出,立刻有不少人响应,林予主动请缨去预约。
谭栩看着他发言才想起来,方才那场雨是道雷突然间劈出来,算算时间,林予要是走得慢,当时可能还没到宿舍。
毕竟是为迁就他才把地点定在校外这家超市,怎说也得问问。
不样哥,造就不样性格与人生。
“死里面?”有人敲敲浴室门。
谭栩拉开门正要说话,重新运作起来豆浆机再次配合响起:“嗡——”
他牙根痒痒,走近些贴着余宴川耳朵说:“豆浆机换个减震,三天之内它不换,就买个其他会震来陪它。”
“你还有这癖好呢?”余宴川看他眼,波澜不惊地进浴室,“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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