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现在。”
说完他也掐陈遇烟,搂住他,低头吻上去。绵长,炽热,带着点烟草气息吻。
柏树枝叶柔软,风拂过时发出声音也温柔,陈遇看着墓园笑声:“幸好师傅不在这,不然她指不定怎骂。”
孟律师又碰碰他:“那她应该要怪带坏你。”
候三十多是师傅年纪,现在他们也都三十多。
孟廷川笑笑:“阿遇,你可以直白点。”
陈遇直白道:“不要抽烟。”
孟律师年到头抽烟加起来未必有半盒,此刻并不为自己辩解:“好,不抽。”
他衔着烟,把打火机和烟盒都递给陈遇,副你随便处理样子。
陈遇接过去,自己从烟盒里抽支烟出来,也没有用打火机,咬着滤嘴,凑近孟律师,指尖搭着香烟,调整下角度,轻轻吸口气,火光从那头闪到这头,陈遇抬起眼看他。
就这从他烟上借火。
陈遇起身,又吸口,轻轻吐出白雾,眼神有些迷离。
这味道有些陌生,也说不上多好。他没急着掐,双指夹着让它在风中自燃,看向孟律师:“据说抽支烟少活五分钟,你要抽话,带起。”
孟廷川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应声好,他掐烟:“阿遇,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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