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孟律师抓着他手腕,活动起来。他不知道什时候松开手,陈遇意识到之后,动作就慢下来,孟廷川嗓音哑得几乎只剩个气音:“阿遇,你在折磨吗?”
陈遇将心比心,也觉得这时候停下来挺过分,只好继续劳动。但是孟律师阈值似乎有点高,陈老板带伤上岗,工作时间久手还是有点酸。
他想起让调酒师绝望
有那样荒谬经历在,陈遇几乎是强迫自己去输入去形成正确观念,告诉自己这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事,并不肮脏。但认知和感受是割裂,孟律师显然是在带他适应。
孟廷川靠着靠枕半躺,抱他坐到自己腿上:“这样可以吗?”
陈老板那大年纪还是头次坐男人腿上,或许不算坐。但这显然也不是跪,有点奇怪姿势。他毕竟是来还利息,债主说算,他适应下,点头:“可以。”
“那可以开始。”
陈遇心想为什孟律师帮他时候那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轮到他就像是打黑工还高f利p贷,不光摸黑打工,上岗前还要打个卡?
从旅行回来陈遇和孟廷川就是起睡,他们甚至没有为此交谈过什,自然而然地躺在张床上,陈遇把之前在书房看过催眠效果不错外国小说带到卧室。
他原本想着,万睡不着话,可以拿来催眠,不过次都没用过,今天才算是派上用场——用来发呆时候装模作样。
孟廷川在浴室里洗漱,陈遇在他之前洗漱好,躺在床上思索今晚还利息事,他看眼自己左手,上面还戴着他们婚戒,是不是摘掉比较好?
随即又想,也不定要用左手,相关记忆不是很多,他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动手时候用两只手还是只手,不过以防万,他还是把戒指暂时摘。
浴室里水声不知道什时候停,接着浴室门打开,孟廷川走出来,往陈遇这儿看眼,问他:“还要看书吗?”
陈老板多少年没给人打过工。何况是这种初次涉及业务,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提前知会:“技术没有你好。”
孟廷川抬手捏下他耳垂:“不需要技术,知道是你就够。”
别人身体,到底是不样,陈遇做足心里准备,覆手上去时候还是颤下,虚虚握着,紧张到手心麻木失去知觉,时间分不清他们谁体温更高。
他动不动,孟律师喟叹,又像是提醒:“阿遇……”
陈遇、陈遇手紧下:“、”
陈遇本来也没看,摇摇头,把书放在床头柜上。
孟廷川就关灯,只留下角落里盏夜灯,照到这边,只能说不是全黑。陈遇奇怪:“为什要关灯?”
“氛围好。”
黑得几乎什都看不见,有什氛围,倒是可以少点羞耻感。
随即陈遇想到,他那些令人作呕记忆大多是视觉相关。但其实孟律师帮他时候,他没有点其他杂念,他所见所感、所思所想都只有孟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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