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天真,刚回来那天因为喝多,车上睡过觉,睡醒到家已经开始肌肉酸痛。第二天痛得差点起不来床,孟律师说要给他按按,帮他缓解下,陈遇想着他户外运动经验多,就同意。
他哪里能想到孟律师按摩是那种要被扫黄大队抓起来条龙服务。他甚至还有专门推拿精油,说是那天泡温泉时候从按摩师手里买。
明明是躺着被服务那个,陈遇却觉得他像是个被把玩文玩核桃。孟律师给他涂层护理油,然后上上下下地摸透。
……
陈遇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宁千金说得对,年纪大,这方面是要悠着点。
“什时候说,你告黑状呢?”
他顶多就是心里想想,想也不是他们感情不好,是孟律师不上心。
孟律川笑笑,顺着陈遇说:“们感情很好。”
陈遇也笑起来:“嗯。”
“行行行,是坏人,要来拆散你们王母娘娘。”宁千金没眼看,在陈遇肩上轻轻推,推到孟廷川怀里,“孟律,你家大宝贝给你送回来,走啊?”
亮水杯,和沙发不是同种风格抱枕,窗帘扎带上还有个哆啦A梦。
宁千金忽然觉得自己认知有点肤浅,结婚和谈恋爱不样,不管陈遇和孟廷川之间谁付出得更多,至少陈遇现在生活状态非常不错,比他们认识以来任何时候都要好,他有家。
柔和灯光下,陈遇给他倒水,问他要什形状杯子,宁千金居然有点想哭。
楼梯那边有脚步声,他们起回头看过去,孟律师穿着拖鞋下来,对上陈遇视线:“回来。”
陈遇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喊他:“廷川。”
酸就酸吧,他当年练习调酒时候每天胳膊痛到抬不起来第二天还是要继续,时间久就习惯。
这种程度最多周就好。
“好?”孟廷川挑眉,“那先还点利息。”
陈遇那天喝多,但是没有完全断片,断断续续还能想起来点东西,比如孟律师说要连本带利还那句话,当时听不懂,后来就琢磨过来味。
他没想欠债不还,对性也没那避讳,礼尚往来也是应该。但是孟律师那
他说着,自己转身往外走,还带上门:“不用送。”
很快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音,陈遇和孟廷川在客厅里站会儿,问他:“你工作忙完?”
“工作永远忙不完,不急。”孟廷川在他上臂捏捏,“今天感觉好些吗?”
“好多。”
其实也没好太多,胳膊上还行,腿上和腰腹部还是酸得厉害,徒步上山之后有温泉有按摩师,下山回来只有孟廷川这个不知道是在占便宜还是在推拿半吊子助眠师。
孟廷川脚步顿顿,往他这走过来:“你喝酒?”
“没有,为什那说?”
“你从前不那叫。”
陈遇答非所问:“宁千金说们感情不好。”
任劳任怨送他回家差点为他们爱情落泪宁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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