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进来。”
他们离得那近,明明低头就能亲到,他偏要再问:“可以吗?”
陈遇捧着他脸在嘴唇上印下个吻,离开时却被截住去路,只手掌托着他后颈,将他禁锢。
这样近距离,陈遇看不清孟律师神色,只能看见他高挺鼻梁。
“阿遇,”孟律师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嗓音是惑人低哑,“可以,冒犯你吗?”
陈遇不知道他要如何冒犯,更不知道要怎回答这话。孟廷川撬开他牙关长驱直入,短暂而浅显触碰被无限延长、加深,唇齿相交,气息相融。
和昨晚不样,这次他们亲很久。孟律师先时也有些生涩,继而愈发纯熟,陈遇就不样,他既没有经验,也没学习过技巧,还没有孟律肺活量,被他弄得晕乎乎,靠在他肩上调整呼吸。
孟廷川今天也用香水,又是陈遇不熟悉味道,微苦,带着夏日林间草叶芬芳气息钻进鼻腔,陈遇在他颈间蹭蹭。
柔软发丝落在颈侧,孟廷川手指插f进他发隙间,下下轻抚:“想,这样才算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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