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最上首坐着陈濯,桌面上每个人都眼观心心观鼻,严肃地像在参加追悼会似。
陆少珩推门进来时候,陈濯手里正端着杯茶在饮,听见开门声,抬头看他眼。
两人目光短暂交汇,触即分。
看见陆少珩进门,乔越勉强挤出抹笑容,起身迎上来:“哥你来,快请坐快请坐。”
陆少珩靠近乔越,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声音问:“你怎把导演也请来?”
“导演,你吃醋啊?”乔越脑瓜里灵光闪,这句话就这不过脑地脱口而出。
随后他就发现,向来喜怒不显导演,脸色变得更难看。
“准备开工。”
陈濯也意识到和这傻小子扯这些没意思,他用最短时间收拾好情绪,没有再给乔越说话机会,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你已经成年,不是小孩子,和人相处要注意边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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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那只胳膊上,“无关人员禁止进入片场,没看过保密协议吗?”
陈濯刚从B组赶过来,估计是遇见什不顺心事攒肚子邪火,这下正好撒在他们身上。
见陈濯不由分说,把矛头直指陆少珩,乔越立刻出来申辩:“不是,是请陆哥…”
陆少珩没让乔越把话说完,拍拍他手,暗示他不用和导演犟嘴,随后抬头看向陈濯,真诚地道歉:“不好意思,这就走。”
说完,他就让乔越松手,回不违反“保密协议”地方去。
“你以为是想请吗。”乔越有苦说不出:“导演说要来给庆生,敢拒绝吗?”
“总算还有人可以治得你。”陆少珩见乔越吃瘪,在旁幸灾乐祸,又因为陈濯出现,心里涌起丝不易察觉欣喜。
乔越不服气
几天之后,陆少珩收到条来自乔越信息。
乔越先是在短信里诚恳地道歉,说那天是他太任性,给陆少珩带来麻烦,真是对不起。
接着乔越又道,今天是他生日,晚上在镇里餐厅摆桌,他没有邀请其他人,只喊几个组里要好朋友,请陆少珩今晚务必赏脸前来。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陆少珩自然是答应去。
陆少珩按照乔越发来地址来到餐厅,进包厢,就察觉到这里面气氛有些凝重。
陆少珩离开后,乔越越想越觉得不服气,陈濯在工作中虽然要求严格,偶尔也很严肃,但并不是个动不动就发脾气人,自从转场来这个镇上后,每次碰上陆少珩,他就变得阴晴不定。
乔越追上陈濯:“陈导,觉得你应该和陆哥道歉。”
听见这个称呼,陈濯蓦地停下脚步。他侧过身,盯牢乔越眼睛,连问好几个问题:“你和他怎认识?认识多久?缠着他想做什?”
乔越被兜头而来压迫感镇住,他原本准备肚子义正严辞说辞,这下全被掐回嗓子里,像是突然被人毒哑。
但转念想,他又觉得导演这几个问题,怎听都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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