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操曹操到,是远在地球另端陈濯打来电话。
“在哪儿呢?”新西兰这会儿应该是凌晨四点多,陈濯不知刚从哪儿鬼混回来,声音里带点倦意。
陆少珩附身靠在二楼栏杆上,看着脚下舞池里群魔乱舞,“在谢二他弟弟店里呢。”
“酒吧今天还营业呢?”陈濯懒懒地问,“好努力,大过年有人捧场吗?”
事实上,今晚谢思文他弟酒吧不但营业,还
陆少珩晃晃酒杯,继续往下说:“母亲在父亲精神虐待、操控、打压下活十几年,后来逐渐丧失理智,最后终于疯,去世前被送进精神病院。”
陆少珩这前半句话已经够惊悚,没想到还有后半段:“母亲自己作为受害者,大半辈子疯疯癫癫,但她也用同样手段来控制。所以也成个小神经病,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发现。”
与其他人遭遇相比,陆少珩这个故事别出心裁,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惊悚,果然把在场所有人都镇住。
“真假啊。”航运小开第个不信。
马上有人出来应和:“不会吧,和听说不样啊?”
己悲惨故事。
“有五个同父异母兄弟姐妹,每个都要和争家产,够惨吧。”个浅色头发姑娘先步把住酒瓶,副志在必得模样。
“想创业家里人不让,现在只能到处贷款筹钱。”她身旁航运业小开说:“月底女朋友过生日,连送她台跑车钱都没有,谁能有惨?”
“这算什,换。”金钱烦恼,在他们这群人看来最不算个事儿,正中央个浑身挂满骷髅十字架项链年轻男子说:“十八岁那年睡妈男朋友,被她从二楼踹下去,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在床上躺三个月才好。”
这种伤筋动骨皮肉受苦遭遇,在这些没经历过什风浪败家子眼里,确实有些悲惨。
“你哪里有神经病啦?”
陆少珩见大家副被他唬住模样,“扑哧”笑出声,揭晓谜底:“当然是假。”
“父母恩爱家里有花不完钱,每天随心所欲,还有陈濯那帅大明星男朋友,没有人比活得更幸福。”他把空杯往桌子上扣,笑道:“这杯酒就不和你们争。”
陆少珩这打岔,险些耽误游戏进程,好在很快就被人拉回来。陆少珩没继续兴趣,独自远离人群,上二楼包间。
他穿过扭动人潮,刚转上楼梯,兜里手机响起来。
有人被激起胜负欲,选择z.sha时袭击,随即蹿出来说道:“阳痿。”
这话出,立刻引起哄堂大笑。
哄笑过后,人群中有人把目光转向陆少珩:“陆总,到你。”
陆少珩敛起笑意,思索片刻,抛出个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问题:“你们知道,怎通过精神控制,来毁掉个人吗?”
这些纨绔们不学无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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