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他堵住
这两个人
嘴又怎
样呢，这个世界上有无数张嘴，两张薄薄嘴唇
碰，就可以轻易颠倒是非黑白，可以冠上莫须有罪名，也可以彻底抹杀个人价值。
想到这里，陆少珩感受到久违无能为力。
“既然你已经不在意，那
不要王文宇，就要你来拍这部电影。”陆少珩借题发挥般，绕回最开始那个话题，把心里无力感化为胡搅蛮缠。
“不想再拍电影，这是两码事。”陈濯情绪自始自终都很稳定，他看眼陆少珩，松开手，平静地说道：“而且为什不要王文宇？你知道如果《无人之境》票房惨淡，会有什后果吗，王文宇是目前最合适人选。”
聚星指望着这部电影翻身，陆少珩准备用它来巩固自己地位，陈濯知道这部电影对聚星、对陆少珩多重要，所以出面帮他找来王文宇。
台后人听见动静，齐刷刷地探出脑袋往窗前看。胖子瞥眼两人背影，万分鄙夷地说道：“欲火焚身就去开间房，在这儿拉拉扯扯像什样。”
“镇定点。”陈濯抓紧陆少珩手，不让他瞎冲动，避重就轻地低声道：“干这行这久，还这经不起观众批评呢。”
“这是批评吗？”陆少珩正在气头上，用力将手从陈濯掌心里抽出来，挣两下，还真被他挣开，眼看着又要从座位上起来。
陈濯不可能真让陆少珩过去，把将陆少珩按住。
胖子在旁见这俩人非但不听劝，还变本加厉，非常刻意地咳嗽声。
谁知陆少珩并不领情，大言不惭地说道：“宣布破产倒闭呗，还能怎样。”说完，他还觉得自己这话挺有道理：“努力过公司最后还是倒，这事儿就不能赖吧，时也命也。”
“那是你事。”陈濯不为所动，他知道事情没有他说那简单：“不可能接这部电影，剧本也不感兴趣。”
“要怎样你才愿意接。”陈濯再三拒绝，让陆少珩那股纨绔大少执拗劲儿上来，现在这部电影还非得陈濯不可：“条件你可以提，只要不过分，都可以答应你。”
见陈濯没说话，陆少珩以为他时没有思路，好心地给他打个样：“比如，
“行行，别生气。”陈濯这个被人指着鼻子骂苦主，这会儿反而安抚起陆少珩：“听话，别惹事。”
过去几年，关于这场意外，所有人在陈濯面前都心照不宣地回避，这是陆少珩第次正面向他表达自己看法：“那件事不是你错。”
“是谁错又有什差别呢。”陈濯拍拍陆少珩手臂，说：“结局已经是这样，谁也改变不。”
陈濯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他心里，早就抹去当年那场意外痕迹。
陆少珩放弃挣扎，但这口气还是没能顺下来。这不是他第次听见类似传闻，他也知道长以来陈濯生活在什样舆论环境中，但亲耳听到旁人说起，感受到底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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