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濯你属狗?”陆少珩推陈濯把,怒道。
湿热唇舌贴上最脆弱敏感部位,感受到陆少珩瞬间紧绷身体,陈濯放松力道,轻轻叼住小块皮肤,语调含糊地说道:“既然大少忘记,就帮你回忆下。”
陈濯气息如台风过境般,强势地夺走陆少珩所有感官,他莫名笑起来,仰头看着头顶明晃晃顶灯,
“南公馆。”陈濯拉开车门,用下巴点点副驾方向,说:“正好顺路,送你回去。”
陈濯和陆少珩原先在市中心有套共同公寓,两人也同居段时间。但他俩身边莺莺燕燕太多,住在起多有不便,没过多久就各自搬出去。
眼下早已过晚高峰,路上都十分顺畅,车子沿着绕城高速往东走,小半个小时功夫就来到陆少珩家小区。
陈濯把车开进陆少珩车位,停车熄火,挂上手刹,头顶上灯光也随之亮起来。
暖黄色光线下,陆少珩脖子上小片细细碎碎红色癍痕格外明显,陈濯飞快地瞥眼,目视前方,问:“怎弄?”
话,名容貌秀雅女子推门走进来。陆少珩看见她,脸上表情有些微妙,倒是陈濯客气地喊声安姨。
安姨名字叫安然,是老陆总现任妻子,也是陆少珩继母。
“前天是陈濯生日。”安姨手里端着碗面,款款绕过茶几,将碗放到陈濯面前桌子上:“少珩整天没心没肺,大概又忘给你煮碗长寿面吧?”
陆少珩在旁翘起嘴角笑,没有说话,脑海里回想起那天在剧组看到香艳画面。陈总过生日,多是人排队要给他献殷勤,又怎会稀罕他那碗长寿面。
陈濯没有忘记今天人设,他看陆少珩眼,脸温柔地说道:“少珩能陪在身边,就很开心。”
陆少珩别过后视镜,看眼自己脖颈儿上痕迹,笑着说:“还能是怎弄,就玩疯呗。”
陈濯轻轻笑笑,调侃道:“你那个助理看上去斯斯文文,没想到还挺野。”
听陈濯这说,陆少珩自己也有些好奇,他当着陈濯面,认真地回忆起来:“是凌逍弄吗?好像不是,记得那天晚上是和Alina在起,但又好像是电影学院那个校草…”
陆少珩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后背空,身后座椅靠背就这被陈濯放倒。在毫无准备情况下,他整个人猛地向后仰去,与此同时,陈濯不由分说地倾身向前,低头咬上那块红痕。
陈濯这口咬得没有客气,疼得陆少珩险些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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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花园里派对结束,陆少珩和陈濯也告别陆家二老,动身回到市里。
两人刚走出家门,就心照不宣地拉开段距离,再也不见方才鹣鲽情深举案齐眉恩爱模样。
“你会儿去哪儿?”陈濯双手插在兜里,问陆少珩。
“金越府。”陆少珩报自己小区名字,又问陈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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