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宁：“………………”
屏幕外
余弘业：“………………”
护工正在门外小声跟同行吐槽自己雇主，话刚说到
半，忽然听见病房里“哐当”声巨响，似乎是什
重物砸到
地上。
他吐槽归吐槽，基本职业素养还是有，愣下，立刻循声冲进去。
看到脸着地趴在自己面前余弘业，护工登时大惊：“余先生！余先生你还好吗？来人啊！28号床中邪，都开始翻白眼！！”
“行，戴上这个，赶紧擦干净，
好叫老板过来验收！”
余安宁看着她手上东西，那副手套明显是清理女厕专用，整体是艳粉色，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换过，上面还散发着股厕所独有腥臭味。
余安宁：“…………”
他再度陷入沉默，热心大妈却已经等不下去。
摄影师都过来，难保不会有人发现这个宝藏地点，她看余安宁半天没动静，恨铁不成钢“嗨呀”声，二话不说就把他手拉过来，嗖嗖两下，帮他把手套戴上去。
。
还这年轻。
——直到这个年轻清洁工转过头来。
余安宁看眼自己手上水桶和拖把，又看眼面前硕大女厕所标记，沉默很久，也没能迈出这步。
旁边大妈还在催促：“擦呀！愣着干什？”
*
手指接触到那手套底端，冰冷湿滑触感直击心灵，余安宁顿时头皮发麻，连躲避镜头都忘，整个人僵硬呆在原地。
大妈却丝毫没有同情他意思。
不就是打扫厕所？她们小时候上学，每个班轮流打扫厕所，还都是旱厕呢！
现在孩子也太矫情！
大妈有点不耐烦，当贼样探头探脑看眼四周，听到附近出现脚步声，脸色顿时紧，推余安宁下，催促道：“赶紧擦！擦晚可就没钱拿！”
听到摄影机工作声音靠近，他还以为节目组选手找到这里，正想开口让别人帮忙解释下，自己并不是参与比赛选手，谁知回头，却只看见无面鬼那照着商场男模变化高大身形。
余安宁：“……”
如果他没记错话，这玩意是个不会说话鬼。
人鬼相对沉默半晌，余安宁看着那闪烁着红灯镜头，心头忽然动，不知道想起什，皱皱眉头，往旁边让下，避开镜头。
旁大妈看不下去，以为他是嫌脏，干脆进女厕所，给他找来副橡胶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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