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这才发现，顾修泽
脸色发白，嘴唇也在微不可见颤抖，眼睛里布满
红血丝。
这些天听多灵异故事，看见顾修泽表情，助理想起那个“癫痫”退赛艺人，忍不住背后发寒，抖抖脸皮。
不、不是吧？
这节目真这
灵，他们家老板还没进组，就撞鬼？
助理忍不住咽口唾沫，干笑着说道：“那当然不会！
定是您看错。”
但今天老板表现明显比之前几年都要奇怪。
回来好几个小时，直在发呆，刚刚回过神来让他汇报工作进度，可看他现在模样，压根句话都没听进去。
正在他这想时候，顾修泽忽然开口：“怕死又不想赔钱，让他们滚。”
“……”看来老板今天心情很不好。
助理缩缩脖子，给试探自己几个人回句“照常参加”，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这些天，跟
起吃饭睡觉、练习人是谁？”
没人能回答他问题。
娱乐圈不是什能藏住事情地方，那两个导师知道内情之后，吓都吓死，哪里还敢参加节目？
可是合同都签，不去就要赔付巨额违约金，他们原本以为节目组不会顶着这恐怖事情继续拍摄，谁知道节目组这头铁。
他们不想传出背信弃义名声，也不想赔钱，就指望着顾修泽这边先开口，拒绝节目组要求。
寻常人遇到灵异事件，躲都来不及，他本意是想安抚下自家老板，却没想到，他这说完以后，顾修泽脸色不但没有变得更好，倒好像是期待落空似，脸色怔，失神喃喃：“看错？”
不等助理回答，他疲惫闭上眼睛，揉揉眉心。
“算，你先出去。”
助理离开后，顾修泽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
离开前他看顾修泽眼，想想，还是劝道：“老板，人死不能复生，都这多年……节哀顺变。”
他其实并不知道顾修泽每年去祭奠人是谁，但大概能够猜出来点。
这多年，年年不落去探望，不是亲人就是朋友。
顾修泽听他话，眼神果然动动，不再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人死不能复生……”他缓缓抬头，盯着助理，“那他应该也不会突然出现，拿走供在他墓前花，对吧？”
反正顾修泽背景硬，这些年在圈里也是出名脾气差，有他顶着，他们再开口，就不怕挨骂。
但他们老板哪里是那容易被算计人？
助理撇撇嘴，等会儿却没得到回应，偷偷越过平板偷瞄顾修泽，发现老板又在发呆，不由得有些疑惑。
他跟顾修泽很多年，从当初在经纪公司，到现在顾修泽自己出来成立工作室，直都是他从旁辅助。
每年这天，老板都会推掉所有工作，也不让任何人跟随，自己独自开车前往城西陵园。回来之后，老板情绪会变得非常低落，但第二天又会恢复如常，所以不管是他还是经纪人，都不觉得这件事会有多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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