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醒啦。”危野睁开眼,身边像有只热情讨摸猫,欢快用头顶蹭着他脖颈。
危野感受着酸涩手掌,微微恍惚。昨晚他心软帮蓝云把,但没让他突破最后步。
然而蓝云想太久,能触碰对方已让他餍足不已。
他发丝是浅亮栗色,垂在枕头上与黑发交织,蓝云着迷
危野脸红:“!”
弟弟,你把意*都说出来喂!
蓝云用那双几乎是憋红眼睛瞧他,他目光像要吞下危野,仍极力做出温柔模样,“知道,你每晚都气血翻涌,精力旺盛,才会运轻功出去消耗气力。”他声音好似引诱,“就在这里,你想对做什都行,好不好?”
危野心说鬼才信你,他想抽手,蓝云却急切地含上他手指,湿热气息自指尖窜上,让人头皮发麻。
蓝云常年玩毒,身上有股异香,平日里闻起来太过浓郁,此时却像是把空气沾得热起来。
危野:“你这是……吃什东西?被人暗算?”
走到床边,担忧摸摸他额头。
这段日子,蓝云跟在他身后帮忙,总是乖巧柔顺模样,他对蓝云态度缓和许多。
蓝云眯起眼舒服地蹭蹭他手。危野竟然听到他说:“是自己下药。”
危野愣,就要收回手,却被他抱住手腕,“要跟你道歉。”
叛逆期吗。
身后追逐萧庄主咳嗽起来,危野脚步顿,把萧疏白放下来,“你回去看看你爹吧,要是气坏,就成千古罪人。”
萧疏白轻轻“嗯”声。
*
经历这茬,危野酒意稍褪,运起轻功回到自己房间。
危野指尖在颤,低声道:“你既然熟练,就自己解决。”
“可是春药没有解药。”蓝云眼睛红几乎要哭,他像只大猫拱上来,连声唤着哥哥,又说:“你别走,难受快要死。”
被子被掀开又盖起,银饰碰撞,叮当作响。
*
清晨阳光洒向床边,映出两个人影。
银蛇手镯碰到危野肤上,滑腻触感竟也染着热度,蓝云声音沙哑,“你不知道有多后悔……难受快要死。”
不知是在说身体还是心里难受,但难过浸满他嗓音,危野微愣,“上次……你也受惩罚,就算们扯平吧,原谅你。”
“真吗。”蓝云目光亮。
危野手不知不觉被捉得更紧,“上次没有找别人,还是干净,就在外面,听到你声音,想着你样子……”
蓝云喃喃道:“还听到宗夏好过分,像只熊样都把你弄疼……如果是,定不会让你难受……”
他边脱去外衫边向床边走去,忽然察觉有什不对,脚步止住,“谁?”
床上被子展开,拱起个人形状。
下刻,他听到银饰叮响,蓝云从他被窝里钻出来。
蓝云那张娃娃脸红成片,脖颈也是红,他道:“哥哥,你怎才回来?”
说话时,呼吸明显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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