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野忽然上前,踩在他肩上,狠狠碾动。
曲海成发出惨叫。他身上有股皮肉腐烂味道,那晚被危野在肩上打中两枪,城里戒严,他没办法治伤,只是用土办法自治,伤口周围都已经化脓。
谢文修三个字,似乎能让危野充满力量与勇气,他眉眼浸满冷意,“你说得对,成王败寇。现在你落在们手里,还不乖乖听话,是想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滋味?”
谢束云和谢钧崖都愣住,没想到危野能做到这狠,他面无表情折磨人模样,凤眼微挑,更添分冷艳风姿。
谢钧崖上前,遮不住眼中深情,“踩他脏你脚,来。”
众人警惕以待,又过近个小时,就在危野以为曲海成宁愿被熏死也不出来时,个黑瘦人影滚出来,喉间嘶哑大咳。
副官走过去,谢束云喝道:“退后!”
曲海成弯曲着背,竟还射出把飞刀,谢钧崖飞速掏枪将其射偏。又接连开枪,毫不犹豫废曲海成四肢。
“谢大帅救命!”副官后退两步,心有余悸,又转向谢束云,抱拳,“谢三爷提醒。”
谢束云淡淡点头,走过去,将匍匐在地曲海成翻过来,把他怀里各种阴毒玩意搜出来。
*巨猾,你上次不也着他道?”
谢钧崖凉凉道:“他谢束云命是命,兵就不是命?”
“你阴阳怪气干什,好好说话。”危野睨他眼。
这是这段时间危野第次态度不再冷淡,明明被教训,谢钧崖原本阴沉面容竟然缓,勾唇笑下。
叫周围人都暗地咋舌,危老板真轻易能让大帅变脸。
曲海成痛呼声隐忍,忽然嗤嗤笑,视线扫过危野和他身边两兄弟,“没想到啊,两个小叔子都爱上大嫂?谢文修知道这事吗?”
他目光狠毒,恨恨道:“你们谢家真是脏到透顶!”
他大骂起来,极尽污言
曲海成死死盯着他,“好师侄,那天没能杀你,没想到会落在你手里。”
谢束云笑笑,“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枉你学道这多年,原来还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报应?若真有报应,谢冠华怎可能死得那容易?你们谢家怎还没绝根?!”曲海成脸上疤痕扭曲如蜈蚣,“想当年惊才绝艳,你那该死师傅也远不如,今天却是他名传天下,苍天何其不公!”
“落得今天地步,全是你心术不正。”谢束云冷冷道:“不跟你废话,说出摄阴阵中阴魂净化方法。”
曲海成面无表情,“成王败寇而已,你直接杀吧。”
危野道:“听说猎人抓穴居动物,会用烟把动物给熏出来。”
好不容易缓和谢钧崖刚想夸他,就听谢束云笑道:“嫂嫂脑子好快,怎没想到这好办法。”
谢钧崖:……操。
大量浓烟滚进地道,不到半小时,狗吠声响起,只膘肥体壮黑狗从另个隐蔽洞口钻出来。
四面站满兵勇,立即有人上去把狗抓住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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