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开下……”耳侧被细密亲吻着,危野不住摇头,“不能。”
“是不能,还是不想?”男人低声诱哄。
危野还是摇头,细白牙齿咬住红唇。
谢钧崖喉结滚动,额头冒汗,但危野腿力千钧,并和,饶是他力气极大也没办法。
挣扎推搡间,床框上方忽然坠下个吊环。
“靠,谢老二行动力好强。”危野还以为他会忍几天再过来。
001说:【他是脸皮厚。】
厚脸皮谢二爷翻窗动作相当利索,轻盈跳进屋里,没发出丝响动。
危野睁圆眼睛,下意识后退步,“你爬窗子做什?”
“当然是来找你。”谢钧崖在窗外听见他和长青对话,微酸,“你躲。怎不见你躲谢束云?”
“现在是在养你们俩!”
*
危野嫌两人说话不着边际,人敲个,bao栗。
谢钧崖心心念念双人世界没有,又是三个人晚餐,危野吃完饭就回房。
冬日严寒,他每晚都在用谢束云方子药浴,洗完身上暖洋洋,入睡极快。
是位难得美人。”
“既然如此,你该知道。”谢钧崖似笑非笑道:“美人需要财势养护。”
嘶,好俗气发言。
谢钧崖说:“每个月至少也要三百大洋。”
家人吃用五年,也花不完三百大洋好不好!
谢钧崖目光闪,哑声道:“你怎会有这东西?”
危
“如果你规矩点儿,也不会躲你。”再次在房间里单独相处,危野不由头皮发麻,他忍不住第二次警告:“你别乱来,是你嫂子。”
“是啊。”谢钧崖低声笑下,“但没办法,就喜欢你端大嫂架子,教训模样……”下午被他用指节敲下额头,谢钧崖骨头都酥。
谢钧崖舌尖顶顶上颚,心想他才发现原来自己骨子里是贱。
谢钧崖灼灼看着他,分明离他有几步远,危野却觉得周身温度在升高。而当对方迈着大步过来时候,危野简直要腿软。
谢钧崖结实臂膀肌肉鼓起,危野被轻而易举抱起来,托到床上。
夜幕四合,危野擦干身上水,换好衣服,叫长青来搬浴桶。
长青道:“二爷回来,当家气色都好不少。”
长青是觉得靠山回来,危野压力减轻。听在危野耳中,却忍不住多想,他否认:“没有事,是三爷开方子功劳。”
长青附和:“三爷确对当家很关心。”
关门后,危野忽然听到身后有响动,他警惕回身,正瞧见谢钧崖从窗户里翻进来。
身边司机绷着脸假装自己什都没听到,危野看向窗外,感觉自己要脸红。
谢束云本正经道:“三百大洋有点贵。但可以出去算命。”
谢钧崖哼笑,“你四处云游不定,要让他跟你受苦?”
谢束云反诘:“二哥整日枪林弹雨,难道就能给他安全?”
危野听半天两人奇怪而无意义争执,深呼吸两下,回头怒,“搞清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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