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野张张嘴,时间竟有种说不出话感觉。
班主浑身剧烈抖着,明白这时危野才是掌控他性命那个,立即转个方向跪在危野面前,“危老板,是对不住您,您是仙人般人物,菩萨心肠,就大人有大量,把当个屁放吧!”拖着流血腿不住磕头。
谢束云视线扫过那个血窟窿,眉头微皱,看向危野,见他表情并不算害怕,问:“这个人惹嫂嫂生气?”
危野抿唇点头。他看着地上狼狈中年男人,启唇:“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是见钱眼开!不该收姓何钱,跑回安城给您添堵!”班主觑着他冰冷神色,咬牙,啪啪扇起自己巴掌。
司机颤颤巍巍道:“大帅,人来……”
后方远远传来求饶嘈杂声。
危野回头,看到谢钧崖人压着十几个人,副官小跑过来,敬个礼,“大帅,他们果然卷包袱要跑,人个不落都抓住。”
人群被压过来,危野诧异发现竟然是杂耍团。“你这是做什?”
谢钧崖简洁道:“给你出气。”
谢钧崖今天特意换身行头,还没来得及在危野面前演完文质彬彬,就被谢束云气得脸发黑。
这小子会不会看人脸色?
谢束云身传统宽大道袍,揣着袖子坐在汽车里格格不入,偏又副老神在在笑模样。他无视谢钧崖,转头对危野拍拍身边座位,“嫂嫂快来。”
谢钧崖咬牙笑声,长腿跨,坐在他旁边。
车里两个身高腿长大男人,危野左右看看,觉得好挤。
“你错,今天事根本就不在乎。”危野冷冷看着他,道:“看来你都忘记,当初是你把迷晕送到谢家。”
他生得漂亮,演也好,在杂耍团时赚赏钱很
他抬手摆,示意放开其他人,只把班主压过来。班主吓得腿肚子打颤,不等人按就扑通下跪在谢钧崖面前,“大帅饶命啊!们只是伙杂耍,若是有什得罪您地方,还请您高抬贵手啊!”
“你确没得罪过,但得罪不该得罪人。”谢钧崖从怀里取出支枪,凉凉笑下,“想不明白?”
班主还要装傻,只听砰声,边腿肚子被射穿,他大声哀嚎,鼻涕眼泪瞬间糊脸。
谢钧崖举手投足都是军人冷酷与利落,眉骨英挺,在眼窝打下片阴影。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在危野面前动枪,转眼看向危野时,神色却还是温柔如初,“大嫂若不解气,想要他命也行。”
“……坐前边吧。”他坐进副驾驶位置,让谢家两兄弟并排坐。
司机从后视镜里瞧见大帅脸色,打个激灵,赶紧专注开车。
沿路雪景秀丽,空气清新,除后座古怪氛围,切都很优美。车路驶到城外,司机在路边停下车,悄悄松口气。
远处青山如黛,白雪皑皑,松柏耸立,危野下车呼吸新鲜空气,谢束云跟在他身旁黏着他。
“跟屁虫。”谢钧崖低声骂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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