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右肩膀不能动,谢钧崖左手拿起筷子,这只手昨天玩枪有多溜,此时拿筷子动作就有多笨拙。
危野眼看着筷子把盘里蒸饺戳得稀
“不是别人吗?”问话亲兵脸懵,谢钧崖性子自,过去就算是马大帅正妻去看他,都会被他拒之门外,更别说这有名无实大嫂。
另个人观察出某种可能,但他不敢说什,只含糊道:“总之,少帅定希望他来看望就是。”
谢文修站在门口,苍白面容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门之内,危野放下手中食盒。
谢钧崖笑眯眯道:“早上醒,就能看到大嫂亲自来关心,看来这伤受得不算冤。”
身边床铺微微下陷,谢文修附在猫身上跳上床。危野翻个身,抱住白色毛团。
他恍惚梦见自己缩在谢文修怀里。
心底思念人温柔地抱着他,轻拍着他后背,声音低沉轻缓,“今天吓着吗?”
“嗯。”他原本直在强作镇定,此时忽然委屈,“文修,今天吓死,枪声好近……”
“别怕,已经没事。”谢文修轻柔吻在他头顶上,心疼不已,“再也不会让你自己出门。”
危野出去天,直到傍晚才回到房间,面上失魂落魄。
谢文修敏锐察觉到他身上残留血腥气,紧张看圈,发现他身上没受伤,才稍微放松下来。
“发生什?”谢文修问出口,可惜危野没法回答他,便出去转圈。
从谢钧崖副官和亲兵对话中得知情况,谢文修再次回来时,脸色已经是阴恻恻。
既恨谢钧崖连累危野陷入危险里,又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靠别人来救他。
“你胡说什?”危野眉宇蹙起,不赞同地看他眼,“说这话,是想让更愧疚吗?”
“本就是冲来,挡那枪是应该。”谢钧崖叹息声,“大嫂不必内疚。”
万幸危野没事,谢钧崖想到那万分惊险幕,仍心有余悸。
不过危野因此对他产生怜惜,他还是乐见其成。
危野将粥和点心摆上桌,推在他面前,“吃吧。”
*
但当危野去找谢钧崖时,谢文修便只能定在房间外面,眼睁睁看着他进去。
咫尺距离,却再难跨越步。
院门外守着两个兵,个人低声道:“少帅受伤要休养,该放他进去吗?”
“你傻啊,危当家是别人吗?”
身旁鬼影忽闪着,有几个瞬间弥漫上黑雾,危野脸白白地爬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
谢大哥这是要黑化吗。
过几秒,谢文修克制地恢复平静,在床边坐下,静静看着危野。他面容清俊斯文,又因是幽魂,肤色过分苍白、双眸格外深黑。
犹如夜色中潜伏吸血鬼,更添种诡异帅气。危野躺在被窝里就不怕鬼,这时候便觉他很合自己口味。
至于他什口味——个优秀攻略者,当然要具备开放多元审美。危野在心里夸自己真棒,多瞅鬼老公两眼,心满意足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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