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出口,谢钧崖已经明白他意思。
“是,也不是。”
“娘是被她陷害过,但是自己想不开z.sha。”谢钧崖似乎回忆下,神色很淡,“不过那都是五岁之前事,早就什都不记得。”
虽说没母亲记忆,但并不影响他听说这件往事时愤怒。危野觉得他挺难过,只是不习惯显露于人前。
危野犹豫着上前步,轻轻拍上他肩膀,掌下肌肉线条结实有
刚走到门口,便闻到股子血腥气,谢钧崖拎着鞭子从间偏房走出来,鞭子上沾满血迹。
见危野来,他随手把鞭子扔给副官,迈开长腿走近。
危野似乎感觉到种残留杀气,不知不觉后退步。
谢钧崖步伐微顿,在他身前米地方停下,“大嫂怎来?”
“来看看你。”危野迟疑道:“昨天那些人你已经处置?”
谢钧崖琢磨这三个字,挑挑眉,该不会还在感伤他那死去大哥?
军队里手段只施展出三分,翠儿便招供。没过会儿,副官回来汇报,除李姨娘和胡管家偷情事,为少受些罪,翠儿还招出件事——她曾听到李姨娘在睡梦中说梦话,李姨娘曾暗地害死过个叫蝶花女人。
蝶花是谢家早已去世那位姨娘……还是谢钧崖母亲名字。
竟然还有意外收获。危野惊讶地看眼谢钧崖,看到他眸光阴沉得可怕。
“大嫂先回房休息。”谢钧崖腾地站起,大步离开,背影森森。
八字形,慌忙扭去厕所。
危野感动地看着他背影,觉得自己应该给他涨工资。
“这小厮倒是忠心。”谢钧崖出声。
危野眼神终于落在他身上,“二弟,这次要多谢你。”
这种柔和目光,谢钧崖只在刚进门时收到过,后来他说话太混,危野看他眼神就变成冷淡和愤怒。
谢钧崖揉揉头发,向后撸,露出光洁额头,“嗯”声。
他与谢文修不是母所出,相比之下,五官轮廓更加硬挺,眉尾道疤犹如将锐气写在脸上。
危野忍不住想,他该不会抽人抽晚上吧?
谢钧崖眼看出他在想什,“除李秀梅,都是枪崩。”
“所以李秀梅……”李姨娘真害死他母亲?
*
睡梦中后半夜,危野隐约听到远处传来凄厉叫声。他将头埋进枕头里,听到耳边谢文修低沉声音,“别怕,已经没事。”
谢文修是个很有意思人,即使危野听不见他说话,他也会将想说话说出来。
危野逐渐习惯有只鬼陪在身边。他翻个身,这次觉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危野去谢钧崖院子。
嗯,现在舒服。
谢钧崖表现得彬彬有礼,“大嫂客气。”
危野抿起红唇,轻轻向他笑下。
这下,叫谢钧崖头皮酥麻,他看着危野片刻,倏然道:“大嫂应该多笑笑。”
危野唇边弧度又收敛起来,“没心情。”老公刚死,他得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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