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真好疼,工伤,还是见义勇为,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啊。
危野暗示性地叙说自己不易,“医生说伤口再深点,以后手就不能用力,真好险。”
“现在知道害怕。”薛光羽垂眼看着他,眼底深黑,语气难辨喜怒,“当时怎胆子大敢冲上去?”
“当时也怕啊,老板你不知道,其实脚都软。”危野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耳畔发丝细软垂着,没有底气声音也显得软软,“可是当时那种情况,害怕也没用啊。”
“总不
他说话时总是很真诚,仰着头睫毛忽闪,那双漂亮眼睛无比专注,再加上口中再强调,让薛光羽有种自己真是他心中最好人错觉。
薛光羽笑下,“这里有全套新洗漱用品,你今晚可以在这里住下。”
“住、住这儿?”危野呆呆重复遍,“怎能住这儿……不太方便吧?”
休息室旁边有扇门,薛光羽走过去打开,危野看到里面是间卧室,床铺没有人睡过痕迹。薛光羽道:“不住这里,你可以随意。”
于是危野愉快地抛弃老破小。
薛光羽还没那黑心,他只是把危野带回自己私人休息室。
宽敞房间里家具不多,但无不是精品。危野第次进这里,眼看中那张又大又软沙发,再想到自己那间转身都困难老破小,差点哭出来。
听到个“坐”字,他几乎是跳着奔过去,坐上去还忍不住弹几下,陷进沙发柔软怀抱里。
薛光羽按下饮水机,回头,便瞧见他满足到两眼眯起模样。接受到他视线,危野瞬间坐直,双手放在膝盖上,抿唇笑出个小酒窝,“嘿嘿,这个沙发好舒服。”
薛光羽道:“那你可以多坐会儿。”
室内时安静下来,薛光羽不再说话,却也不走,黑沉眼落在他身上,仿佛能让人感受到目光里重量。危野被他盯得不知所措,正努力思索开启话题,叮声打破他尴尬。
是饮水机烧开提示音,薛光羽倒杯水给他。
“谢谢。”危野伸手接,不小心扯痛伤口,微微痛呼。
薛光羽将水杯放到他面前茶几上,“很疼?”
“不是很疼,不在意就不疼。”危野嘴上说得勇敢,眼里却有点冒水光,捧着手可怜地小声嘶气。
……正确做法难道不是霸气地大手挥,直接送给他吗。
然而危野想下,又悲哀地发现自己家里放不下。
“快到下班时间,得回家。”危野模样有点不舍,又有些和老板同处室局促。他问:“老板,你带来这里是有什事吗?”举起受伤手,“现在不大适合做清扫,不然你暂时先换个人来吧。”
薛光羽淡淡道:“叫你来带伤干活,看起来就那像黑心资本家吗?”
是兰庭之前吐槽他话,这算不算面无表情开个冷笑话?危野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忙摆手,“不是不是,老板你特别好,真特别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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