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野:“呜。”
——
七点钟楼有场魔术秀,员工都在大堂忙着做准备工作,危野搬桌椅时候被盛青青叫住。
“危野,你能不能帮化妆遮下?”盛青青把危野拉到化妆室,取下脸上口罩,危野惊讶发现她脸颊红肿,隐隐印出两个巴掌印,看就是被人狠力打。
危野皱眉,“谁打你?下手这狠。”林天浩没品到这种程度?
危野脸莫名其妙,“你说什呢?”
“都看见,你还狡辩!”张坤大声嚷嚷着,脸上全是鄙夷,实则心里暗恨危野手段高明,这快就傍上他高不可攀大金主。
“没有。”无端受到恶意诽谤,危野气得微抖,他瞳仁乌黑,瞧着清亮无辜,“随你怎说,清者自清。”
薛光羽擦肩而过,神色漠然。
张坤正在高兴扳回局,就见危野气恼表情收,看都没看他眼,施施然跟在薛光羽后面进门。
“老板在哪啊?”危野若无其事把名片塞进兜里,揣着兜走向刺青。
001道:【你身后八点钟方向那辆银灰色跑车里,哦,他现在下车,走向邵祁言。】
“呦,没想到你本事还挺大,这快就坐上豪车。”到门口,张坤果然开始阴阳怪气。
危野漫不经心道:“你在说什屁话。”借着说话站定,他回头看眼。
薛光羽和邵祁言应当是认识,两只大手交握下。
“是爸。”盛青青摸摸脸颊,咬唇道:“他……他怪不听话。”
盛青青和危野样是孤儿,她口中爸爸其实是养父。危野知道她养父盛大全是个混蛋,常年酗酒打麻将,盛青青明明是个名牌大学生,为赚钱给他挥霍,还要到酒吧来打工。
“化妆能遮上,但对伤影响不好。”危野劝她:“你还是请假回学校休息吧,今晚人手挺充足。”
“不,你给画吧。”盛青青摇头,神情低落道:“还要赚
张坤:?
“你不需要跟解释。”薛光羽不理会追在身后危野,他双长腿迈步很大,神情冷如寒霜,“非工作时间,刺青不干涉员工私人交际。”
危野歪着头看他表情,双手合十,声音可怜兮兮,“你听说下吧,拜托你老板。”
薛光羽步伐微顿,危野解释落入耳中,“今天绝对不是故意迟到,能不能不扣……”
“……扣工资。”薛光羽沉沉看他眼,大步走。
短暂交谈后,邵祁言上车离开,薛光羽双手插回大衣口袋,向刺青走来。
危野发现薛光羽安静时经常是这个姿势,据说这是人对外界充满防御性表现,往往警觉内敛,很难对他人付出信任。
危野露出深沉表情,001还以为他要紧张,结果他说:“看来这位酷哥很有故事啊。”
淡定批,这位宿主字典里没有心虚两个字。
身边张坤嘴叭叭半天,见薛光羽正走过来,故意加大声音,“危野,你真傍上大款?送你来就是上次认识你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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