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男主也太没品
薛光羽想起自己叫人要求:找个老实。单看少年柔软无害外表,倒确如此。
薛光羽微微哂。
回到员工休息室,危野手伸进裤子后腰,拿出片微带弧度塑胶板。
自制“防狼神器”被随手扔进储物柜里,弹几弹,仿佛在诉说自己委屈。
——
危野好奇心起,指尖不动声色拂过他手腕,摸到脉搏微弱。
果然是晕血症状。猛男晕血,反差萌啊。
没想到薛光羽很敏锐,立时反手抓住他手腕,眉皱起,“你干什?”
危野腼腆笑笑,露出个酒窝,“老板,你手真好看。”
薛光羽:“……”
是个狠人啊。
危野弄得稍微用心点儿。这只手精美宛如艺术品,留下疤可惜。
碎片被清理干净,又用药水将伤口冲洗两遍。
下手很稳。说“会点”是谦虚。
薛光羽终于把目光分给他点。
众不同。
给钱是祖宗,危野任劳任怨搬来扫帚和抹布,把碎玻璃扫干净,又点点擦掉桌上和地上血迹。
擦到薛光羽脚下,危野抬头看看他还在流血手,“伤口要处理下吗?”
“会吗?”薛光羽问。
“会点。”
接连几日,危野下班都是独自离开,没等盛青青。盛青青以为他是怕林天浩,黯然之余也离他远点儿。
没想到两人交集减少,林天浩反而再次对危野出手——
又被堵在黑暗小巷里。
三个壮汉犹如小山,手中钢管恐吓式在墙边挥,砸出深坑。
危野本以为是找他要债,却听对方呲牙笑道:“哥几个虽然无怨无仇,今天也要留你条腿,要怪,就怪你得罪不该得罪人。”
“别做多余事。”
手腕被扔开,危野“哦”声,站起来收拾残局,看起来特别老实。
离开之前,他蹲下身擦地上最后血迹,衬衫下摆掀起角,露出截细白腰身。
薛光羽还在因见血而眩晕,便不自觉去寻那缕白,目光忽然定在他臀后位置。
那里布料……勒出个迷之凸起。
危野半蹲在他腿边,认真垂着头包扎伤口,碎发下露出段柔软后颈。
居高临下视线落在那块白瓷般肌肤上,渐渐聚焦。这缕白似乎能驱散残留在视网膜上血色。
危野抬头时,正对上这过分专注视线,差点儿以为要被职场性骚扰。
再仔细观察,发现对方脸色苍白,瞳孔微颤,额头微微渗着冷汗。
这反应是……晕血?
“医药箱在柜子里。”薛光羽指下位置,掐灭烟,坐到沙发上。
他流血左手攥着张泛黄照片,静看片刻,手中火光闪,点燃纸张。
危野拎着医药箱走来,瞥见上面似乎是对母子,画面上全是黑笔乱划痕迹。
直看着照片化为灰烬,薛光羽终于伸手就医。
危野用镊子帮他把碎玻璃片片夹出来。横亘手心伤口极深,他却声不吭,处理过程中连呼吸频率都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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