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三楼。”
说完，夏勉打开门出去
。
他
“谢谢您……”李笠
副高兴过头也紧张过头
样子，眼睛水亮，声音发紧，“直想考过来，从小就直想考过来，专业不怎
好，但今年录学生中文化分是最高。”
“……”
夏勉不知道该说什。
他在炫耀吗？
“能录上就说明你专业也不错，继续加油。”夏勉用套含糊说辞。
夏勉冷漠地问。
他想回房间。他明明不是这间别墅主人，却要像个主人般领着李笠熟悉环境，这让他觉得十分别扭。
“嗯……还有个问题。”李笠细声细气地说，“想问您记得吗？叫李笠，木子李，斗笠笠，草字头那个。是许老师资助学生，从小学开始资助。许老师说，当时有很多人选，是您选中，所以她才资助。”
资助？
夏勉想想，从记忆深处翻出这桩旧事。
红透耳根，连脖子都泛上粉色。
“……要用热水话，先打开这个阀门。平时楼卫生间没人用，都是用房里，所以这个阀不常开。你要住个假期话，这次打开后就不需要关。”夏勉带李笠进入卫生间，边介绍着热水阀门，边四处打量，看哪里还有不易察觉细节要提醒李笠。
他也才来这里不久，没有用过楼浴室。
“你们这次共多少人？”他问。
“……共四个。”
“嗯！”李笠用力点头，激动得眼睛都红。
夏勉觉得他有些夸张。他们只是第次见面，怎随随便便句话就能让他这激动？
而且他们年纪相仿，叫“您”也太奇怪。
“你洗澡吧，先出去。”夏勉说。
“好，那个……您住几楼呢？”李笠眼神像藕丝，不舍地黏在夏勉身上，恨不得代替那双不敢伸出手拽住他。
当年他父母离婚后，母亲与同样投身于艺术，又热衷于慈善事业人再婚。父亲放下狠话，说他不会再让许莘见到儿子。俩临别前许莘拿摞贫困生资料过来，让夏勉帮她选个，这样就算见不到面，他们共同帮助需要帮助人，就留有道无形联系。
面对这些资料，夏勉内心麻木，没有多看，只是仓促地抽中间份。
“这样啊。恭喜你考上大学。”夏勉敷衍地说。
他内心没什起伏。李笠是许莘资助，和他关系不大。他不会因此生出优越感，也不会因此看低李笠。
从本质上来说，他和李笠是同类人。
“妈有没有说你们住哪？”
“都住在那里。”李笠向右边指指。
“那就是都住楼。”夏勉说，“你们共用这个卫生间，洗漱用品怎摆放你们自己商量。阿姨每天都会来打扫，要是你们担心她翻乱你们东西，可以跟她直说。”
“嗯，嗯。”他边说，李笠边小幅度地点头，不时偷偷看他眼，又在跟他视线接触之前慌张躲开。
“还有什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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