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句:“别再丢。”口气挺软,可是语调却是坚定。
周其琛应声,然后又回头说他:“专心。”
迎接他,是席卷身体全部细胞和心理全部感知狂热轮进攻。
飞阿姆斯特丹时候,郎峰还是走个后门,把周其琛票换成商务舱。飞完最长第程,在戴高乐机场转机时候,替换机组上去,郎峰和同组两个飞行去买咖啡。等待机务和地勤时候,他眼看见坐在商务舱周其琛,就招招手让他过来。
周其琛刚刚睡觉,睡眼惺忪地站起来走过去。然后,郎峰把手里多买咖啡递给他,然后跟身边几个三道杠飞行用英语介绍说:“这个是男朋友,也是飞行员。他飞320。”
消息来不是时候。”
“这种消息,也没有好时候。倒是同意你做法,早知道,早解决,早好。”
郎峰点点头,手上还牢牢捏着那张纸:“机票……”
“倒是没取消,”周其琛说,“当时想着,起码要问问你。”说不定你能给意料之外答案呢。这话可是郎峰自己说。
果然,郎峰表情眼见着放晴开来:“想让你来。其实之前也有想过,但你在恢复,又经常要去复查和复建训练,不太方便走太久。”
三个身高米八以上金发蓝眼KLM飞行员挨个热情跟他握手。跟郎峰比较熟那位开口说,之前就有听说,没想到今天真见到。
几个人还问起他在阿姆斯特丹有什计划。郎峰本来想答,看对方问是周其琛,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含着笑看着他,礼貌让他回答。
周其琛这会儿感谢自己突击考过ICAO四级,不但让他成功应付英语陆空通话,日常聊两句天也没问题。他虽然说
其实,哪怕是票被周其琛给取消,郎峰自己飞航班,只要不是航班本身爆满,他可以打电话跟同事帮忙买个票。可他在乎也不是票本身。订单都扔进垃圾桶,可票他没取消,这就已经够。
周其琛说:“现在方便,”他走近来解开郎峰飞行制服两个扣,然后说:“郎机长,载不载啊?”
所有吵架也好甜言蜜语也罢,总有着共同终点。那天晚上,周其琛被郎峰压在书桌上面做爱。其实本来他想要顺着那个“郎机长”劲儿上郎峰,没想到对方对于上次谁在上面这种事情记得门儿清,两个人摸通都撩出身火,郎峰还在那儿严肃地坚持人次到底。
最后,周其琛让郎峰赢。他脱得寸褛不剩,被压在自己书桌上面,郎峰拉着他手不让他动,也不让他碰自己,坚硬如铁性器次次地反复进入他,每次都很深,干得他爽极。
被丢进废纸篓里面不过几个小时行程确认单重获新生。周其琛书桌很老派,上面用玻璃镇纸,底下压着对他重要照片和信件。郎峰抬起玻璃,把行程单也放进去。皱巴巴纸瞬间平整,像他心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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