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翛点头:“移植最优选择是全相合同胞供者,通俗讲,就是要同父同母兄弟姐妹做供体,提供骨髓或脐带血中造血干细胞。当然,也可以选择半相合父母移植,或是骨髓库配型移植,但比起脐带
“时兴起。”滴水沿发梢落到腿上,简翛随手扯下压在头顶毛巾擦掉,股清凉草本香蔓延开,简翛抬眼看他,似乎无心那些弯弯绕绕,话锋转直击目标,“而且猜,那天你还有很多话没说出口,所以想去问你外公来着。”
“可外公说……”
“嗯,什都没问……后来又改主意,想等你能重新信任之后,听你亲口说。”简翛笑笑,“毕竟自己也有很多事没让你解,还骗你,你没有安全感很正常。所以,现在专程来找你,算是多给自己次机会。你想知道什,都老实交代。”
月时宁愣住,他不知道是不是世上恋人都会这体贴大度,还是自己运气太好,明明是他单方面提分手又后悔,简翛居然将所有责任并揽下。
“不想知道?”简翛捏他手指。
长交错红痕缠绕在大腿中间,加起来差不多两三厘米宽,周围零星起几粒疹子,没先前那骇人。
明晚上镜,他下半身服装是条黑色三角泳裤,会露出整条腿,看样子只能麻烦化妆师想办法替他遮盖。
他忍不住叹口气,脑袋清醒后,便不得不正视问题,冷静思考。
他跟简翛今后该怎办?当然,他们可以选择感情用事,得过且过,可现实摆在眼前,逃得时,逃不世。才个月就这难熬,他并不想有朝日再失去这个人次。
“叹什气。腿疼?”简翛不声不响就在背后出现。
“想。”月时宁打横躺,枕他腿根,秒回到家里沙发上,“所以,你父母到底为什那偏爱你哥哥呢,只是因为他更符合他们期许吗?”
“并不全是。其实,出生是有目。”简翛开口就出人意料,“原本父母只想要个小孩。”
家里人都以为简翛被瞒得严严实实,其实他早在初中时便从舅妈口中偷听到真相。
“哥哥八岁时候被诊断出再生障碍性贫血,虽然不直接致命,但治疗过程很辛苦,反反复复发烧感染,吃药输血,总也不见好转。医生说,保守治疗不但不能根除病症,长久用药还会带很多副作用。所以在经济条件允许状况下,建议能尽早做造血干细胞移植手术,根除病灶,让哥早日过上正常人生活。”
月时宁惊:“所以他们生你是……”
月时宁仰头,长发滑落靠背,那人正用毛巾搓头发。
简翛坐到他身边,伸手背探他体温。
“不烧。头也不昏。”月时宁从额前摘下那只手抓住,翻看他手背。外公说他之前摔车,看样子已经痊愈,“有话问你。”
“嗯。”
“你……去外公家干嘛……”他不想显得咄咄逼人,于是选最无关紧要个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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