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去银沙滩冲浪,还带他去吃老港口那家海鲜档。”月时宁不服气,“海汐除海也没什东西。暑也避,海鸥也看别人喂……”
“怎没有,下次小简来多待几天,给你们列个计划,哦你们现在叫‘做攻略’’对吧,多不说,好好玩个七八天还是没什问题。老城区啊,海军博物馆啊,啤酒厂啊,都值得转转。入秋开海,海货全。如果是冬天来,那海鸥才是成群结队飞。”
简翛捧着豆浆杯点点头。
“对小简,你名字是哪个字啊?凌霄霄?还是潇洒潇?”
“都不是。”月时宁替他答,“单人旁,右下角有个翅膀那个翛。”
刚睡醒,简翛体温极高,那只揉在他后腰手烫得像在发烧,佐上那颗轻飘飘早安吻,像有什化学反应以身体为容器发生,他脸唰就红,迅速转身,屁股坐在写字台前,抓起冰凉带水抹布折好放在旁,抽纸巾擦干桌面,再将昨晚收进抽屉东西件件归位。
等化学反应自动消解,他才慢吞吞起身:“起床吃早餐。先洗漱。”
简翛比他坦然许多,掀开毯子也不避讳什,大大方方套衣服,下面半撑开小伞还没有完全收起。
月时宁低头打开房门,率先冲进洗手间洗漱。
早餐外公外婆没有干等他们,吃完开着电视放养生节目,背对餐桌坐在沙发里。
七点,月时宁自然醒,窗外灰云依旧聚着,雨淅淅沥沥。
防盗门咔哒声响,该是老两口出发去早市买新鲜食材招待客人。
他翻身,简翛被他惊动眼睛睁开线,恍惚看半晌才问:“几点。”
“七点。再睡会儿吧。”月时宁闭上眼瞬间,那人胳膊又搂过来。
回笼到九点,外公敲房门,月时宁醒来觉得好笑,门板被敲得小心翼翼,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下定决心叫早。
“单人……”外公反应会儿:“哦,翛然尘外那个翛啊!哎呀
外公时不时回头,见碗盘空,起身去切盘火龙果加到桌上:“昨晚小简没吃吧,挺会买,很甜。”
简翛口吞嘴里豆腐花,赶忙双手接过。
“小简过去来过海汐吗?”外公拉开凳子坐在他们对面。
“没有。”简翛摇摇头,“第次来玩。”
“哎呀,这正赶上宁宁考试,哪儿都没带你去吧?”外公颇有些遗憾,“马上他就又要去工作。”
他爬下床应句醒,敲门声立止。
穿衣服时候,后背感受到束若有似无目光,他凑近床前,简翛果然已经醒,不声不响,眼睛半睁不眨,嘴角翘着。
“早。”他撇撇嘴,“醒怎不出声。”
简翛没说话,忽然伸胳膊揽他,只手顺势从背后掀开T恤下摆伸进去,紧紧按住他后腰。
他猝不及防往前扑过去,手及时支撑在枕边才没压到人。那人个原地仰卧起坐,吻在他嘴角,又重新躺倒在枕头上,放开他伸个懒腰,姗姗道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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