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拉小手，走路就不怕滑
。”
有昨天
教训以后，他们带上打火机，准备照着陆书北说，
收到钱就把它们带到十字路口烧掉
不过，在他们出门之前，外面下起雨，看样子今晚想烧东西会比较困难点。
晚上，八点。被指派玩家穿着清色黑色雨衣，提着餐盒陆续出门。在他们当中，就有昨晚那位导演，他看上去精神状况还不是太好，全程都很沉默。
广场外，,bao雨如注，行人寥寥。
今晚那些顾客点餐比较多，袋子很重，加之外面在下雨，台阶上尽是堆积着雨水，所以他们慢慢地走着。尽管如此，跟在最后那位导演还是脚下滑，个踉跄，眼看着就要从台阶上摔下去。
最近晚上睡不着，就会到餐厅这儿来看看。”
苍天，陆书北要是这家餐厅老板，大概会很喜欢这种员工。
“那
你看到什？”陆书北继续问道，“……鬼员工？”
陆书北不提这三个字还好，他提这三个字，对面人陡然瞪大眼睛，噤声。恰巧这时有人在叫周提过去，这给他充分逃脱理由。
……
让陆书北再度地想起“鬼员工”说法。他想，或许在老员工眼里，其实他们根本就是不存在“人”？
想到这里，陆书北扭头去看那些还在议论着冥币老员工，目光深沉几分。紧接着，在那些扎堆人群外，陆书北看到周提。
周提像是昨晚没睡好，黑眼圈有些严重。另外，他并没有加入到那些人闲聊中，而是径直地走到厨房里，开始帮工。
后来，当周提从后厨那儿掀开帘子走出来，早已在外面等着陆书北走上前去，
陆书北停在他面前，望着他双眼，并不和他兜圈子，问他：
——还好，有人及时拉住他。
他回过头去，只见那人正是陆书北，而且，在陆书北身后，还站着几个玩家。
看样子，这些人是打算来送送他们。
“小心，”陆书北对着这位导演道，“路很滑。”
接着陆书北又给出实用建议：
“抱歉，让下。”
然后在离开之前，陆书北从周提这里听到句声音被压得很低话。
*
在接下来白天时间里，没再发生过什奇怪事，唯特别事情，大概就是傍晚时分那些鬼魂再次打来订餐电话。
这次，老板指派八个人去送餐。
“昨晚你有没有回来过？”
这是从昨晚开始便盘旋在陆书北心头疑问。直觉指引着他去怀疑周提，同时直觉也告诉他，或许，直接去问就会得到答案。
事实证明，陆书北直觉是对。
周提低头拿着抹布擦两下他手指后，从喉咙里发出沉闷声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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