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大约这里
鬼永远也想不到，自己老巢有朝
日会被人叫做澡堂子。
而盛烟，听
陆书北话以后，他想象下两个男人在澡堂里散步情景，表情终于凝固起来。
*
总之，还是穿上衣服吧，是对自己尊重，也是对鬼老巢尊重。
另外，这儿水下真就和岸上世界样，氧气也很充分。陆书北低着头走着，发现地上还有类似于车辙痕迹，而越往前走，地上痕迹就越多，还多出人脚印。
“你来？”忽地，个有些熟悉声音飘至他耳边。
陆书北立刻睁开眼，接着他便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是在做梦——在这条河河底，竟然没有滴水，确切地说，是那条河浮在这个空间上方，像是天空样，这种离奇情况，应该只会存在于梦里。
但这里就是这样，此时就在前面，盛烟还正站在那儿，在这昏暗地方回过头来看他。
盛烟看着陆书北这震惊样子，还笑起来：“
也是被吓到，所以在这里站好久。”
“啊，既然你也下来，那们继续往前走吧。”
河面上起风，漾着水波将他们注意力拉回现实中。盛烟对着那河面深深地吸口气，作势去脱自己连帽衫。
当陆书北反应过来时候，盛烟已将衣服扔在河岸上。他看看陆书北，道：
“先下去。”
说罢，这人直接跳进河里，留下陆书北个人有些懵地站在河岸上。
……他这个队友，行动力也太强吧。另外，有些奇怪是，刚才陆书北注意到在盛烟脖子那里，有圈深紫色勒痕，项链般。
嗯，人？
陆书北顿住脚步，紧接着，他向前望去，望见颇为惊悚画面。
在不远处，地上摆着十几张旧式木桌子，长条凳子，就像传闻里讲那样。除这些以外，最让人毛骨悚然，是那凳子上还坐着“人”，他们个个都坐得笔直，个个都被泡得发白，身体浮肿，胀得都撑破身上衣服。这些“人“或是以手握着桌上茶杯，或是就那
端坐着，睁着没眼珠空空眼眶
不，等等。
陆书北看看盛烟，再看看自己，提议道：“既然这底下没有水，那什，不如们上去穿衣服再下来？”
否则们两个人光着上身在河底散步……
啊，这是个什场面啊。
“算，要不们不折腾，”陆书北想想，说道，“就当这里是澡堂子吧。”
嗯，大概是胎记？
陆书北不再去想这个，他有些担心地望着这河水，默默地祈祷着盛烟能活着爬上来，但过许久之后，盛烟还是没有出现。
不会是出事吧？
这下，陆书北没有办法继续等下去，他干脆也脱上衣，闭着眼睛跳进去。
当冰凉河水冲向口鼻时候，陆书北做好感受窒息准备，但是，随着身体不断下沉，那种被水浸泡着感觉消失，而且，他脚落在坚实泥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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