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想起
门口还站着
个年轻人，便转过头来。
这
果然，这里
确和玄学有关。
不过和那个世界里地方比，这里真很不够专业，陆书北严重怀疑这个老太太就是租个房子来骗钱。
于是陆书北回忆着昨晚所去观落阴地方，诚恳地给老人家许多意见，上至神像摆放位置，下至那被打印出来毫无用处符咒：
“婆婆，你好歹把打印机拉到屋子里，这机器哐哐地印符咒，这也太难看。”
然而，陆书北片好心并没有得到回报。
陆书北扔垃圾后，慢悠悠地朝着那里走，而当他走到三单元门口时，他站住。
陆书北闻到股烟味。
不是做菜那种烟味，而是那种烧纸钱味道。最近不是大日子，现在又是白天，怎
会有人烧这个？
而且好像是在楼上。
于是陆书北径直路过楼西户。他将那些麻将碰撞声响抛在身后，步步地上楼，去找这味道来处。
会逐步被分流向秘书学，汉语言文学和汉语国际教育这三个专业。
可能是在学校里见太多泰国留学生缘故，陆书北倒是对去泰国教汉语比较感兴趣。
他划拉着消息，把寒假社会实践表格找出来，下载。
这个不难。在过去那些假期里，陆书北都是靠着给社区做义工来换个章子盖。
下载好表格以后，陆书北给负责社区工作张姨发消息，问今天有没有事情做。
老婆婆咬着牙和他说四个字：“同行莫入。”
看样子阿婆干这行前是开店卖衣服。
陆书北识趣地打算离开，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帮人从楼下上来，堵住陆书北离开路。
他们是被社区派来查消防安全。可能是因为阿婆屋里气味太大些，他们就和陆书北样，直接奔着这里而来。
领头那男人很快就控制住局面，他将屋里安全隐患指出，教育阿婆。
到四楼以后，陆书北停下。
左边那户门是大开着，放眼望去，屋里是大片大片红色：红色烛，红色电子灯，还有很多红纸。
屋里还放着诵经录音，这声音与楼下遥遥传来麻将声混在起，令人恍惚。
陆书北先是礼貌地敲下门，接着就探头进去看看。
“小伙子，”忽然，个佝偻着背老人从卧室里走出，“你是来看事吗？”
“
想想，有啊，你去和你们小区三单元楼那户人家说说，开个棋牌室不要那明目张胆，上面都来查好几次。”
陆书北看着这段话，忍不住笑起来。那户人家是警察在外面喊话都能淡定地坐在屋里，死都不出来主，他个学生，他去劝人家，能劝得动吗？
但还是姑且去看看好，闲聊几句还是可以。
陆书北把家里简单地收拾下，很快就拎着垃圾出门。
他走在路上，离得老远就听见三单元麻将声。为着这个，院子里高考生家长都去闹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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