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
旻。”
池旻
肩膀垮
下来，这是他最抗拒答案，但听到隋聿这
说这刻，心里石头反而落下，随之而来是早知如此然。
“好。”池旻没有生气，低头拢起隋聿手，握在自己掌心，“但
是池旻。”
他抬头看向隋聿，目光依旧是温柔，“如果你只是把当做真真替代，可能不是你想要那个人，很抱歉没能让你留下他，也不想再当任何人替代品，来骗你，又或者是骗自己…”
别看池旻面上冷静自持，能够有理有据地摆事实讲道理，但刚才隋聿那句话，已经让他内伤深重，内心远没有这冷静潇洒，此时他还能平静地和隋聿说这些，已经调动他所有情绪控制能力。
只是没等他心碎得彻底，隋聿蹙起眉头，把拍开他手。
点不同往常。
“你是不是有话想问？”隋聿抬起池旻下巴，让他看向自己，又搓搓他眉心，笑道：“看上去心事重重。”
“是吗？”池旻惊讶于隋聿敏锐，但很快就坦诚道，“确实有个问题想问你。”
而这个问题，其实已经萦绕在池旻心里很久，只是他不知道该怎开口。
甚至是不敢开口要这个答案。
“你能不能先听把说完！”隋聿哭笑不得地打断他话，不让吃旻还嘴，自己接着往下说，“因为那个时候想啊，你如果直就是真真这样，也挺好，真真不就是你，你就是真真。就算们不会有什结果，至少不会再回到对立面，就算你喜欢不是，将来遇到真正爱人，坠入爱河，结婚生子，也能以朋友身份祝福你。”
尽管“坠入爱河，结婚生子。”现在看来只是个假设，但这个想法真切地在隋聿心里出现过，所以再次回顾起当时心境，隋聿依旧难过地胸口发闷。
“但骗不自己，真真只是你个部分，想要是个完整池旻，你不是任何人替代。”他抚上池旻脸，双手轻轻捧住，拇指在他眼下蹭蹭，“不管想达成什目，都无法接受以伤害你为代价。”
突然峰回路转，让池旻不知该如何反应，最后表现出来，是近乎麻木平静，“这样啊。”
说完，他又讷讷地吐出三个字，“知道。”
然而今晚不同，池旻牵着隋聿手，让他来到转椅上坐下，屈膝蹲在他面前，摘掉他脸上防蓝光眼镜扔到旁，双手搭在扶手上，将他圈在椅子里，平视着他眼睛。
“你有没有想过。”池旻表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严肃下来，“让真真替代，留在你身边？”
隋聿心里打个突，池旻这个问题让他猝不及防，他垂下眼脸，下意识回避池旻目光，睫毛闪动，掩饰他心虚。
片刻之后，他才低着头，诚实地说道，“有想过，甚至还专门去咨询医生，解有没有可操作办法。”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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