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眼前场景,隋聿转动着被酒精麻痹大脑,慢吞吞地得出个结论:“耀廷对柳园有意思?”
齐思卉应声:“昂。”
“你早知道?”隋聿问。
齐思卉“噗嗤”笑起来,“只有你个人不知道。”
隋聿无言以对,他确实不知道,他在这方面向来少根筋。
瞥眼同样沉默池旻,隋聿觉得这歌唱得还真是挺应景,就是不知道应是自己景,还是池旻。
“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最压抑最深处秘密…”
隋聿胸口发闷,不想再听,他有种秘密,bao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着鼻子奚落感觉。他正想借口出去抽烟透口气,就见黎耀廷把酒杯往桌上砸,骂句:“操,这唱啥玩意儿,不能唱就下去换来。”
说完,他就气冲冲地起身,要上台去找那无辜歌手算账。
隔壁桌两个花臂大哥被黎耀廷吓跳,放下筷子,齐刷刷地看过来。
怎和你说这个,诶,你结婚吗?”
“没有。”隋聿反问:“你呢?”
“也是光棍条。”柳园玩笑地说句:“们乐队这几个人也不知道是怎回事。”
台上歌手依旧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真情投入地唱着歌,当他唱起首忘叫《洋葱》还是《土豆》歌时候,黎耀廷已经喝高。
*“如果你眼神能够为片刻地降临…”
“那柳园也知道?”过会儿,隋聿又问。
“嗯。”齐思卉感慨道:“园儿真是铁石心肠,如果知道有个人死心塌地地喜欢这多年,肯定要感动死。”
隋聿看眼池旻,心想这里说不定还真有个呢,真要较真起来,池旻痴情程度可不必黎耀廷好多少。
注意到隋聿
“去看看他。”柳园连忙和人家道声“抱歉”,起身追上去。
看着两人远去身影,隋聿有些摸不清状况,齐思卉老神在在地从红油里捞出只田鸡腿,幽幽叹口气。
“这两个人又来。”齐思卉说,“都几年过去,烦不烦。”
隋聿不解:“啊?”
齐思卉看他眼,笑道:“瞧你神经粗。”
黎耀廷搬起地上箱科罗纳掷到桌面上,玻璃瓶碰撞脆响暂时掩盖台上歌声。他划开纸箱,豪气万丈地说:“喝酒,喝酒,今晚不喝完这箱,谁都不准走。”
隋聿口喝杯底剩下层酒,啤酒花带来苦涩蔓延到舌根。这并不是种令人愉悦感觉,因为除应酬需要,他并不热衷喝酒。
*“如果你愿意层层层地剥开心…”
不得不说,这遭瘟歌声有够邪门,四周劝酒声划拳声摇骰子声鼎沸,这歌声还能孜孜不倦地,无孔不入般,往每个人耳朵里钻,连向闹腾黎耀廷都安静下来。
在接下来段时间里,桌上突然没有人说话,气氛变得有些诡异,那些刻意忽视、不愿意回首往事,都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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