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
旻掌心力道不变，垂眸看着他：“又说傻话。”
隋聿
目光随之正色下来，再也没有
方才玩笑模样，瞳孔中染上层层凉意：“秦清把你留在
身边真正目，到底是什
？”
池旻盯着隋聿眼睛看好会儿，最后大概觉得此子不可教，松开隋聿脑袋，彻底不理他。
有个问题秦清和隋聿谁都没有提及，但他们两人心知肚明。隋聿和池旻不
现在池旻对外联系渠道，除台隋聿给他手机，再无其他。而这台手机全天处在隋聿监控之中，所以隋聿清楚，这几个月以来他几乎没有用过手机，更没有对外发送过任何条信息。
联系渠道基本被切断，池旻想要和秦清互通消息，只能是面对面聊。但是刚才，隋聿故意提出可以给他们单独聊天机会时，秦清毫不犹豫地拒绝。
想到这里，隋聿来到沙发前蹲下，平视他眼睛：“所以你真不是池旻，是真真？”
池旻将目光从杂志上抬起来看向隋聿，露出不知道你在说什表情。
隋聿玩笑般说道：“那以后是不是不能叫你池旻，要叫你真真？”
人格障碍原本就是个很复杂问题，患者也有各种各样不同表现，不可概而论。
“医生说他有可能恢复？”隋聿问秦清。
秦清叹口气，说：“希望还是有，但不知道什时候会来，只能慢慢等。”
隋聿手指不自觉地抠抠沙发接缝，问秦清：“这次你有打算带他回去。”
毕竟现在情况发生改变，池旻也没非留在隋聿这里必要。
人家现在既然是真真，那继续喊他池旻，就有些不礼貌，然而池旻显然没有体会到隋聿良苦用心，懒得搭理他，继续看他杂志。
见池旻不吱声，隋聿起逗他兴致，追着池旻喊道：“真真？”
池旻装作没听见，隋聿再接再厉：“真真？”
喊到第三声时候，池旻终于忍无可忍，将杂志往茶几上扣，双手飞快地按住隋聿脸，说：“你烦不烦。”
“你是不是有可能直是真真？”隋聿两颊被池旻手掌挤得变形，说话时有些口齿不清。
“没有，还是留在你这里对他比较好。”秦清面带微笑地说：“隋总，接下来还是要麻烦你。”
比起界线性失忆，人格障碍治疗会更加复杂困难，除在心理和药物上给与双重治疗，医生还建议患者换到个新环境生活，远离可能对他精神造成刺激各种因素。
聊完池旻，隋聿和秦清又谈些工作上事，谈话进行到尾声时，隋聿主动提出：“你要不要单独和他聊两句，可以回避。”
秦清笑声，看向池旻，满不在乎地说道：“得吧，他连这个人都不认得，还有什好聊，走。”
送走秦清，隋聿回到池旻身边。池旻还是坐在原来沙发上，不过他已经放下相机，拿起本摄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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