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咬时候
吕尧唇抵着他腕处受伤地方,伸手轻舔舔,引起阵酥麻感。
“你被人碰,不高兴。”
他瞪过去:“又不是想被人咬,你大半夜发什疯!把东西给解开!”
吕尧摇摇头,在他那块有着浅浅牙印地方,轻轻啃下口。
“你没有保护好你自己,所以得惩罚你。”
挪动脚刚落地,面前人已经低头抵在他颈肩侧,朝着他耳垂轻吹口气,似是有些遗憾地叹息:“都还没在你身上留下点什痕迹呢。”
谢安被那口气吹得脚根软,双手堪堪抵住身后桌子,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就听到对方淡声补充上句。
“要是这疤没法好,不介意亲自覆盖个上去。”
……
谢安梦到有人狞笑着拿着绳子朝他靠近,吓得睁眼,还真有人把他绑住。
吕尧小心撕开创可贴边,露出底下明眼可见创痕来,他微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跟说说,什地方能给你这手划出这样道痕迹来。”
谢安没料到吕尧会直接把创可贴撕开,发现谎言败漏,只好悻悻地解释下。
但他没提到李楠,只是说是有个病患。
“已经处理过,没事。”
“处理过?那这给你处理医生,离下岗也不远。”
“啊,谢谢。”
将人送回该待地方,谢安趁着小姑娘注意力还在对方身上,无声地退出房间。
行至门口,看见病号牌上两个字。
真是他。
吕尧曾告诉他,世间多是比死亡还可怕事。
谢安浑身敏感点早已被开发得透彻,手腕并不是,但此刻对方动作,还是让他觉得身体有变化。
他低声骂:“你变态吗!”
吕尧点点头。
“这领带,你送,不记得吧?现在,把它物归原主。”
他伸手探进那道狭窄门,听见门主人发出阵闷哼。
吕尧完成最后步,淡淡看他眼:“醒?比想象要快点。”
他动动被绑住手,偏头看眼,是条劣质领带。
有点眼熟。
但不容他思考,就被身上人动作又下子勾回神。
“你要干嘛!”
谢安听出他明嘲暗讽,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只好道:“那现在去让赵医生看下,行吧?”
吕尧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盯着他未说话。
他眼中无波无澜,汪深潭墨如无星夜空,谢安却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
“你别这样看。”
眼见对方眸中神色愈沉,谢安喉结翻滚下,迟疑着往后退开步。
他从前不懂,现在,倒是懂。
……
吕尧眼就发现他手上多出创可贴。
脸上笑意消融,眼神凛,把扣住他细腕,抬至眼前,冷厉道:“被谁弄?”
谢安已经习惯他幼稚如童模样,此刻他露出这副神态,心里不由慌,下意识就想抽回手:“刚才下车时候不小心刮到,不是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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